聂凛嗓子一干,轻咳出声,然后搂着她抬头看向刺头哥, 问:“嗯, 我媳妇儿, 怎么, 还得给你当场证明一下?”
“你说这种情况下, 我们当着你们腻歪...”他对刺头哥说着,同时俯下身,鼻唇凑到她面前。
苏芒珥不知道他要干什么,眼见着他压近自己,扯着他衣服的力度猛然加大,呼吸都停滞了。
聂凛停在厘米的距离,最后歪着头用鼻尖亲昵地蹭蹭她的鼻头,两人的唇瓣近得只需他半步就会相贴。
他自然又流畅的动作做出来,颇像是交往已久的情侣。
她忍不住频颤的睫毛刷在他脸颊,弄的聂凛有些痒。
他偏眼,看向那两人,笑了:“也不太好吧。”
刺头男信了,可还是很生气,问“那你到底跟翟洋是什么关系!”
“我和他只是在一起兼职的同事。”苏芒珥主动解释,“不信你可以看我们的工作群和聊天记录,我对他的情况真的不了解。”
“哥哥,算了吧,我觉得你误会了。”嗓子都哭哑的女孩碰了碰刺头男的胳膊,劝着。
聂凛扫了一眼女孩满脸的泪痕,看向刺头男,“哥们儿,你不就想找他算账么。”
“对啊,必须让他负责!”刺头男说着。
他眼里的笑意不及底,主动提出:“我可以帮你,把他从这南城里拽出来,不难。”
刺头男试探着,但看着这男的不像是油嘴滑舌的人,“真的?”
苏芒珥怕他不信,抱着聂凛的胳膊强调:“对。我男朋友很厉害的,他朋友很多都是有钱有权的人,通过关系网找到翟洋不难。”
像只娇软的小白狐狸躲在老虎身后叫唤,狐假虎威四字体现的淋漓尽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