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月亮也羞得躲在了乌云后。
这使得屋内愈黑。
一只修长的手按亮了灯。
女孩声音极哑,“不许开灯。”
陆池舟吻她眉心:“乖,让我看看你受没受伤。”
“你变态啊。”裴恬躲开他的触碰,拿被子裹紧了自己。
她除了满身的汗,眼睛也哭得通红,气不过,又踹了他一脚:“还是个骗子,只做不说。”
陆池舟从后搂紧她,细密的吻落在她红痕遍布的颈侧。
“我说了。”他撑起身体,自上而下俯视着她。
裴恬埋住头,冷冰冰反问:“你说什么了你说了?”
这么久,这么久,他除了“等一下”“再来一次”以及那些肉麻至极的情话他说什么了?
陆池舟深深看着她,“我做的,就是我想说的。”
裴恬:???
这是什么屁话。
“我的梦里,最多的就是你。”
“从小时候,到长大,再到我见不到的模样。”
“但更多的,是你不穿衣服的样子。”
裴恬:“……”
似控制不了情绪,陆池舟突然翻身,两臂撑在她上方,眼睛定定瞧着她。
裴恬脸上还带着未褪去的潮红。
尽管已经把人睡到了,但她依旧抵挡不了他近在迟尺的美色。
“梦里无数次,我都像现在这样,把你关在这个房间的床上。”陆池舟低头,在她耳边用气音说出两个字,“干你。”
“轰”得一声,裴恬头皮炸了,脚趾蜷成了一团,纤长的眼睫上下翩飞,怂成了一颗鹌鹑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