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成功,陆池舟不必再有所顾虑,那他陆枫,当即便一败涂地。
气氛一片肃穆,所有人各怀心思。
陆池舟半靠在窗前,整个人气压极低。
在场唯一镇定陆老,从各人身上环视一圈:“都来了?”他略过陆枫,看向以前的手下。
在触及他的目光后,所有人都心虚难耐地垂下头。
“正巧。”老爷子弯唇,“我也有件事要和你们分享。”
他声音不急不缓:“很早之前,我就立了两份遗嘱。”
“这遗嘱一,我名下不动产归池舟,公司股份池舟和陆枫七三分。”
“这遗嘱二,也是某种极端情况下的万全之策,则是所有财产都归池舟。”
“这选择权,都在陆枫你自己手里。”似想到什么,老爷子讥讽一笑,“你说陆枫,我该说你点什么好?忙活了五年,也没见着讨着什么好。”
“碍于你爸,我到现在也没动你。”
“至于池舟要怎么做,我也管不着他,这小子,现在翅膀比谁都硬。”说完,老爷子还唏嘘了声:“说实话,我还得谢谢你们,给他好好上了一课。”
陆枫的脸色由青涨紫再到黑,宛如小丑般,他暴喝出声,“我信你的鬼话!谁不知道你们陆家人最是薄情寡义,你陆秉钦尤甚!”
“当初我爸为你而死,你将我收养在身边,我处处谨小慎微,可你们哪有半分真心?我样样都比你那废物儿子强,你又岂曾对我有半分欣赏?我爸愿意给你家当一条忠心耿耿的狗,我可不愿!”
“好不容易熬到陆琛死了,我为陆家当牛做马这么多年,你竟让我辅佐毛都没长齐的陆池舟,又何时看到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