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廖维鸣像是要共享一份体温一样,紧紧把她搂住,力气大到要勒进她的骨头。
温梦同学聚会时穿的真丝裙早就被扯了下来,凌乱的搭在椅背上。布料上残留的香水味往外扩,缓慢但坚定的侵占了整间卧室。
La Vierge De Fer,香水的名字和味道一样,灰烬中的百合。
百合羞怯的开着,不自知的惑人。
把花吃进嘴里、吞下肚去,就能成了他的,也只能是他的。
可明明身体上已经这么亲密了,呼吸在热切的吻中交融,姿势都不知道换过多少,廖维鸣却依旧觉得不够,怎么都不能满足。
因为温梦丰润的唇紧紧抿着,身上在发抖,脸上带着献祭式的忠诚。
这让廖维鸣感到失落。
汹涌的爱意到不了对方心里,再惊涛骇浪,都是白费功夫。
他最终喘息着松开温梦,拉开床头柜的抽屉,在黑暗中摸索起来。
“找什么呢?”温梦坐起来,靠着枕头开口,声音有点哑。
廖维鸣没有回答她。
几秒钟之后,啪。
黑暗中突然闪出一点亮,红的刺目。打火机的火苗跳动,烧焦卷烟外缘,腾出一缕稀薄的烟雾。
“你疯了?”温梦一愣,反应过来之后欠起身,把烟从廖维鸣手里夺了下来,“不是让你戒了么。”
“就抽一根。”
“一根也不行。”温梦斩钉截铁的说,“忘了医生是怎么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