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梦一向把承诺看的很重,从廖维鸣刚认识她那会儿就是这样了。说要考第一,就要铆足劲考第一。宁可中午不吃饭,晚上熬夜,也要加班加点做题。
既然她答应过他,就一定会竭尽全力去完成,无论是否违背自己的心意。
这算不算是爱的另外一种表现形式?
廖维鸣也不清楚。
他感受着皮肤相接间的那一点悸动,把目光从温梦脸上移开,不再去细数她睫毛抖动的次数了。
因为无论对方吐出来的话里到底有几分是真情流露、又有几分是内疚与配合,他都只能全部当成甜蜜的果实,把它一口吞下去。
——他太渴望被爱、太渴望被需要了。
这种渴望越涨越满,在身体里横冲直撞,一天天磨下去,早就溃烂的不成样子。
这是他的报应。
……
叩,叩,叩。
就在这时,更衣室的门响了。
“里面还好吗?”店长在外面等了半天,没见到他们出来,也不知道屋内发生了什么事,有点着急,“有没有什么需要帮忙的?”
温梦提高了音量:“不用,我们马上就出来了。”
她松开身旁的男人,而对方回过神,跟着推开门。
更衣室的门一被打开,迎面就撞上了店长殷切的眼神:“您二位刚才讨论的怎么样?”
温梦和廖维鸣对视了一下,同时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