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雨站在阳台一角:“我真的不知道。”
曲寒点头,好像信了她的答案,他问她,“碰过毒品吗?”
时雨一滞,摇摇头。
“想尝尝吗?”
时雨的心蓦地揪成一团,比面临死亡更加令人恐惧, 毒品, 易染却难戒,染上便是一生, 浑浑噩噩,如同行尸走肉,被毒品支配直到死亡。
曲寒靠近她,“你的呼吸都在加重, 看来是真怕了。”
他突然感慨, “我见过很多瘾君子, 说真的, 那副丑陋的嘴脸很令人厌恶,他们像条疯狗般为毒品痴迷,狂热,甘之如饴,你说,他们还是人吗。”
时雨身体紧绷,眸子里的光却是不屈不挠的坚定,她清晰地感觉到他对毒品的厌恶,对吸毒人的唾弃,“那你为什么还要做这些。”
“钱谁赚不是赚,我不赚也有人用这个赚钱。”
荒唐的借口,谬论的理由,他居然能够把毫无廉耻说得坦荡荡,“这是犯法的。”
“犯法,对,贩卖毒品犯法,但那些毒品交易的人不也活得很好,我要的只是钱,并不是人命,但挡我生意的人,我没善心。” 他抬手,轻轻落在她肩头,“你,不一样吧,你母亲对我很好,我没想杀你,只要你不影响到我,可你偏偏是那边的人。”
“不要打着她的旗号,是你自己心理变态,她已经死了十几年,你不配提她。”
他并未见半分愠色,只是否认地摇摇头,“你是第一个这样说我的,我说过我是个非常正常的普通人,我不变态,对小孩子也没兴趣,不代表其它人没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