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他下去拿莲藕糕吃。
武哥儿和纯歌见过几次,还算是喜欢这个小姨,又不戢惹李建安,就听话的跟着琥珀走了。
镕走的时候,还认认真真的跟纯歌说话。
“姨母,我听话,您让父亲还进我回去跟母亲一起住。”
闪烁着信任的清亮眸光,纯歌看着,心头满是酸涩。
不管父母如何,武哥儿终究还是一个孩子。
即便是往日的时候,被惯坏了些,也不是什么大错。
只是要帮他回去陈纯芳身边,恐日是不可能了。
陈纯芳做出的事情被揭穿,李建安怎么还会把唯一的嫡子进回去让她教养。
纯歌只能强作笑意,保证似的给武哥儿点了头,哄他先走了。
李建安早已被莲枝几个伺候着换了衣服,去了里间。
纯歌进去的时候,就看见李建安斜倚在石青色高枕上,手里掌着一本札记,眼光直愣愣落在上面,一副很认真的样子。
听到脚步声,也没有抬头。
等纯歇走近了,才兰现李建安把书拿倒了。
纯歌不由在心里叹气。
总是夫妻一场,不管面上如何坚毅果断。心中,只怕还是伤透了。
可李建安不说,这样敏感的时候,自己也只能不提。纯歌就走过去,蹲下身给李建安脱鞋。
李建安终于将视线移开,看着地上的纯歌。
日光斜射进来,满头柔顺的青丝像是淬了亮意,盘成简单的高山髻,身上流彩织云大袖衣晃动之间,像是一条五彩斑斓的河水。
李建安心中一软,就猛的把纯歌拉了起来,顺势压到了。
纯歌吃了一惊,还是很快稳住情绪,望着李建安微笑。
李建安摩挲着纯歌的脸,神色恍惚,似是在看着纯歌,又似乎是在透过她的脸看着其他的地方。
心头受了伤的人,总会有这种恍惚的症状。
纯歌就一直微笑着望向李建安,双手也轻轻落到了李建安腰身上,慢慢放下,搂住了,然后从上到下的缓缓滑动抚摸。
李建安的身体,渐渐从紧绷变得松弛。
眼神也好像找到了焦点一样,从游移聚成了一点光,越来越亮。
他怔怔的望着纯歌,很认真的样子,似是想要仔仔细细的看清楚纯歌脸上每一分神情。
等看到纯歌眸眼中满是温暖,就抿了抿唇。片刻后埋到了纯歌肩头上,遮住了整张脸。
纯歌就听到耳边李建安的低语声,“纯歌,纯歌,你说她为何要这样做。咱们夫妻多年,我自认从未亏待她……,我真是想不明白……她实在太狠了……这次,我一定护住你。”
声音越来越低,渐渐消失于无形。
纯歌却觉得身上越来越沉,不自在的动了动,发现李建安没有反应,连开始的嘟哝声,都消失了。
纯歌又抬了抬手,身上的李建安,还是没有动弹。
一直到耳边传来有力的呼吸声。
察觉到他鼻息平稳,只是疲惫后昏睡过去了,心底微松,慢慢挪开了身子,又给他细细掖好被角,才舒出一口气。
纯歌轻轻的站起身,整理了一番衣襟,打算去看看武哥儿。
李建安将武哥儿进过来的意思,已是清楚明自。
虽然有些烦忧,不过迟早都是要接下武哥儿的事情,还是早些去问问那些一直伺候的丫寰婆子,有什么需要注意的。
武哥儿是绝不能在自己的院子里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