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觉得,未来的某一个时候,我会像信任西陵一样的信任着长白,不,甚至是,比信任着西陵,还要信任长白……
凌国和祁国的关系算不得友好,过边境须得同时持有两国的许可,凌国这边,渺的一纸信函便能解决,而祁国那边……却是未曾来得及跟西陵讨要入关的文碟的。
面对盘查的祁国兵将,我颇有些为难的扭头看向长白,希望他能从衣袖里变一张文碟出来交给人家,唔,还未过边境,就把赤玉箫拿出来示人,终究不好,我不想给凌国那边的人看见,给渺他们惹不必要的麻烦。
长白没有变文碟出来,也没有要从挂在降雷身侧的袋子里取赤玉箫的意思,就只是抓了我的腕子,把我的右手往那些兵将们面前一探,露出了我从西陵那里得来的礼物银护指。
扑通——
待看清我手上的银护指之后,盘查的祁国士兵和将领便统统大惊失色的跪在了地上,那一座座小山般的身子,恭敬,虔诚,只让我觉得,于这晨曦之中,格外的刺眼。
这枚银护指,到底有什么样的意义?竟能使得这些铁血的人,这般心甘情愿的匍匐下来跪拜?西陵,你可知,你这般的宠着我,会把我宠坏的……
我叹了口气,示意那些跪拜的人起身,然后便倚在长白的身上不再说话了,很显然,长白知道这枚银护指所能代表的东西,但,现在,却非适合跟他问询的时候,我相信,在一个合适的时候,他会给我一个解释。
进了祁国这边的城里之后,长白便挑了一家最大的客栈,要了一个单独的小院,安置着众人住了下来。
祁国尚武,爱马,所以……降雷的存在,使得我们所住的客栈马厩,人满为患。
我拿了松子儿糖去看降雷的时候,便看到了里三层外三层,把马厩围得几乎是密不透风的黑压压的人群,降雷面前的食槽里,更是摆了满满的一排特等燕麦,看那些花色不同的袋子,就能猜到,是不同的人送来的。
降雷,你还挺受欢迎呢,有没有想我?
我费力的挤过人群,凑近了降雷的身边,恩,还好,这烈性子的“大爷”没人敢当真靠近,它的身边儿不闷不挤,不会把它给热坏,这可是渺的宝贝,虽说是没吭声儿就借给我骑了罢,但……万一折腾出个三长两短来,我可没把握自个儿能应付的了他的怒火,“我给你带了松子儿糖来,来,吃罢。”
降雷很给面子的拿脖子蹭了蹭我,伸出舌头,把我捧在手心里的松子儿糖卷进了嘴里,咯嘣咯嘣的嚼了,打了个响鼻,对那些摆在它面前的特等燕麦,却只是踩了踩蹄子。
饿了?
算着时候,的确是该喂降雷了,可是……这里不是有许多的特等燕麦么?它怎么不吃呢?一匹马,总不会聪明到对食料是谁喂得有讲究罢?
主子,你怎么一个人跑来了!
一道白色的影子从围观降雷的人们头顶纵跃而来,稳稳的落在了我的身边,是长白,手里拎了一只袋子,隐隐的散发着当年产的特等燕麦才会有的清香,“为了找你,护卫们都快把客栈给翻过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达到军营
我看你们都在忙,就自己跑来找降雷玩儿了。
没想到自己的一时贪玩儿,竟会给长白他们造成这么大的恐慌,我不禁有些羞愧的低下了头,往降雷的身边儿蹭了蹭,伸手抱住了它的颈子,跟长白装起了可怜,“以后,不,不会了……”
长白只是担心主子的安全,并不敢有责备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