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你们一封都没收到……你还不知当时的情况有多紧张的,唔……”
一个长吻,堵回了我所有接下来的狡辩,摇小心翼翼的抱着我,生怕一个不小心,就把我给弄碎了,“你这不省心的小东西,还真敢用!就不怕把你自个儿的命给搭上!”
当时我想啊,就算我成了离不了人照顾的废人,你也不舍得把我给扔了,恩,那样一来,我岂不是更有了懒在床上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理由了?什么时候想出门儿了,就让你抱着我出门儿,什么时候想吃东西了,就让你喂我,连做那事儿都可以偷懒不用出力了,多好!这么一劳永逸的事儿,我岂能放过机会?
我坏笑着在摇的怀里蹭了又蹭,半点儿都不觉得不好意思的把手探进了他的衣裳里面去摸他的锁骨,呵呵,瘦了的,又何止我一人?刚才,跟渺欢好的时候,我便摸到他瘦了,跟霜抱抱的时候,也觉得他腰身细了,现在,摇的锁骨,也比以前高了许多……我是不是可以死不要脸的以为,这是因为,他们想我?
怎么不懒死你!
摇颇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宠溺的意思远远高于他口气里的责备,“都道是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你怎得就这么难养!”
啊,当然是因为我比你们都小,只能算是小人了!
我故意曲解着摇的意思,继续在他的怀里蹭来蹭去,唔,成熟的天目草的味道,看来,我出门儿之前栽的天目草,都已经到了收获的时候了,恩,不错,不错,等会儿去做点儿天延丹出来,差人给西陵送去,“魂引”的药力再强悍,也抵不过他受过那么重的伤的事实,吃几粒天延丹,固本培元最好不过。
你刚才说,给我们写了信回来?
摇低头啄了啄我的眉心,便抱着我径直进了南花园,走到凉亭里面,找了个石凳坐了下来,“什么时候的事儿?”
写了好几封呢!渺说你们一封也没收到!
我扭着身子,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继续赖在摇的怀里,跟他“告状”道,“你们给我写的信,我也一封都没收到!”
作者有话要说:
☆、密信
你让人送回来的信,都是让什么人过的手?
摇拧了拧眉,倒是不像渺那般的怀疑,是西陵动了手脚。
自然是让运送粮草到大营的人带回去陵王府,然后由陵王府着人随着来凌国的商队过境来交给这边的暗线了!这不是你教给我的么?
我不解的眨了眨眼,不明白摇干嘛要问这个,明明是他教我这么做,说是以防被皇宫里的那个老东西发现,惹来不必要的麻烦的,不是么?难道,他忘了?
陵王府那边,怕是生了变故了,离,你写封信给西陵,告诉他,他的陵王府里有人截留信件,让他早做打算,莫要被人在背后下了黑手!最好是用只有你们两人能看得懂的法子,我会派人直接送去他手上!
摇沉吟片刻,便吩咐长玉去准备文房四宝送来凉亭,然后,又跟我问起了这些时日在大营里的见闻,有没有什么觉得不对劲儿的地方。
我想了又想,还是决定把那个被上官信莫名奇妙处置了,又被西陵从红房子里捡了回来的近侍的事儿告诉了摇,虽然,据我观察,他的所作所为都跟寻常的侍卫没有什么不同,但,就是因为这没有不同,才让我觉得奇怪!近侍,不都是优中选优的精英来的么?我可不觉得,上官信那种敢拿自己的命来赌,换西陵回去祁国的人,会是个在身边养个这样的人当近侍的好说话主子!
这个近侍,的确是有些奇怪,我会让人去查清楚,你别担心了。
摇拍了拍我的后背,把我放下了地,站起身来让出地方让长玉在石桌上铺了写字用的垫子,摆下纸笺,砚墨,润笔,“听长玉说,长白受伤了?怎么回事?以他的身手……便是不敌,也断没有逃不了的,怎么就能伤到昏迷好几天的程度呢?”
是我的错,他是为了护着我,才伤成那样的。
我从长玉的手里接了笔,琢磨着要怎么给西陵写一封只有我们两人能看得懂的信,跟在我旁边伺候的长卿,代替我把那天发生的事儿原原本本的讲了一遍,当然,略去了我跟长白在山上“偷吃”的部分,恩,其实,不是他不想讲,而是,他压根儿就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