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陵笑着答应,趁机伸出舌头来跟我的纠缠,直吻我有些气喘吁吁了,才松开了我,“或者,你更喜欢我称呼你渊离陛下?”
我只想做你的渊离,你孩子的“娘亲”,其他的称呼,于我,并没什么不同。
我翻身从西陵的身上下来,喘着气钻进他的怀里,该死的身子,总这般的容易被勾起念头来,可西陵的身子又是不好,我不能跟求那事儿,这般强忍着,可真真是难受死了!
你知道么,渊离,以前的时候,我总盼着你能长大一些,可现在,你长大了,却又让我觉得惶恐和迷茫了,总怕你会像一只鹰般得,飞了出去,就再不回来。
西陵轻轻的叹了口气,把手探进我的衣裳,用手帮我纾解了起来,“渊离,答应我,不管什么时候,不管你要去哪里,哪怕,是死,也绝不会丢下我一个人,好么?”
你不需要惶恐和迷茫的,西陵,不管我变成什么样子,我,都是你的渊离。
我的身子微微一僵,本能的想推开西陵的手,却是强忍住了没有那么做,是了,他是西陵,我的西陵,不是旁人,对他的碰触,我不该有抵触的心思的,从我很小很小的时候开始,就是他在帮我洗澡,帮我穿衣的,不是么?
恩,对,不管到什么时候,你都是我的渊离。
西陵轻轻的啄了啄我的额头,松了口气般的,缓缓的闭上了眼,“我有些困了,想抱着你睡一会儿,不要乱动,恩?”
作者有话要说:
☆、回信
西陵这一睡,便是小半天,我小心翼翼的从他的怀里钻出来,从我自龙城里带出来的药材里,找出了有益安神的熏香在马车里点上,然后,小心翼翼的帮他解了衣裳,清洗伤口,上药,包扎。
我感觉的到,这一觉,西陵睡得极不安稳,时时的说梦话,偶尔,还会伸手在半空里乱抓,我听到他的呢喃里,最多的,便是我的名字,他说,渊离,你不要走,不要丢下我一个人,他说,渊离,为什么我总是你最少的顾及,你要如何才能多在乎我一些,他说,渊离,我到底哪里比不得江若渺,你告诉我,我改……
西陵,你哪里都比江若渺好,是我,是我不好,是我以前的时候太傻,总是自以为是的去寻那些抓不住的眷顾,我从来都不知道,我竟是让你这般的害怕,伤你的这般深。
我小心的处置好西陵身上的伤,心疼的吻上他的额头,我可真傻,明明,待我最好的人,一直都在等我,我却,不自知的四处找寻,试图寻找到,我期待的温暖,我真傻,真傻,“我不会再离开了,西陵,以后,都不会再丢下你一个人了,我会守在你的身边,不管何时,何地,你唤我的名字,我都会答应你,我在,我一直都在。”
叩叩叩——
马车外边,传来了轻轻的敲击声,我怕这声响吵醒了西陵,忙把马车前面的帘子掀开一个小口,探出头去。
王妃殿下。
梓潼站在地上,手悬在半空里,皮肤白皙的脸上,带着微微的红,看我的眼神儿有些飘忽,有些……不敢跟我对视,“前面十里,就是咱们的大营了,你和陵王殿下,是时候……整理下衣冠了……”
知道了,继续走罢。
我知道,定是西陵睡着时的呢喃惹了梓潼的臆测,以为我们两人许久不见,又正是干柴烈火的年纪,便忍不住在马车里,做那事儿了!唔,好罢,我承认,如果不是西陵现在的身子有伤,我得顾惜着他一些,我倒是不介意……跟他试试在马车做那事儿的滋味儿的……咳,恩,这事儿,我先记下来了,就算他欠我的,以后,待他的身子好了,让他连本带利的都补偿给我就是了……
主子,龙城那边的掌柜飞鸽传书来,主子吩咐的事情,已经都办好了。
见我探头出来,自龙城那边跟了我一起出来的,那龙城掌柜派给我随身伺候的亲侍忙跳下马,上前来一边从衣袖里掏出三卷纸条呈上来,一边跟我禀报,跟梓潼不同的是,他的神色里,没有半点儿的羞涩和难堪,相反,是满满的欣喜期待,“随着鸽子来的,还有两封回信,请主子御览。”
信?哦,知道了。
我应了一声,从这个从来都没问询过名字的亲侍手里接了纸条之后,便缩回了马车车厢里面,那亲卫说了,其中,有两卷是信,那么,想来,那第三卷,就该是那边儿送信的人写给我的情景禀报了,恩,我倒是很期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