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今:“……没有。我一个人洗的。”
卫妩忽然反应过来:“不对啊,你抢了陆余女朋友,给他戴了绿帽,他为什么会帮你?”
乔今:“陆老师正人君子,路见不平,拔刀相助。”
卫崇:“哪把刀?”
乔今:“…………”能不能不要污?
卫妩打了卫崇一下,“这时候还开玩笑,有你这样当哥的吗。”
“看来这陆余人品还行。”卫崇不咸不淡笑了下,“阿伦,你得好好学学。”
乔今:“……”
你能质疑我不是你弟弟,但不能质疑我人品。
“这事要告诉爸妈吗?”卫妩迟疑地问。卫父卫母又去忙国外的产业了。
卫崇站起来:“告诉他们做什么,平添烦恼。”
“那二叔那边……”
“他也没什么好说的。都是他儿子惹的祸,还能把账算在阿伦头上?”
反正孙帅已经得到教训,这事卫崇卫妩都不会再揪着不放。乔今自然也不会故意去找茬,他到庭院里吹了会儿秋夜凉风,脸皮热度居高不下。
甚至有升高的趋势。
太羞耻了。
比起被下药这件事,所有人都以为他被陆余那啥了,才更让他难堪。
尽管解释清楚了,但燥热经久不散,简直就像又被下了一次药。
好不容易回房间睡着,以为会就此翻篇,梦却不饶他,居然梦到了陆余。
那天的情景其实已经忘得差不多了,但在这个梦里,他看得很清晰,无论是陆余的脸,还是他凸出的蜜色锁骨。
陆余匍匐在他身上,一动不动,就那么看着他,瞳色深邃,像月光下的一泓清泉,看不见底,但又吸引着人去一探究竟。
看着上方平滑如丝绸的锁骨肌肤,乔今几乎没什么犹豫,一口啜了上去,将“草莓”重新种下。
他在梦里觉得,就应该这么做。
一只温热干燥的手覆在他胸膛,将他按了回去。
陆余看着他,像睥睨天下的君王,又像误入凡尘的谪仙……通俗点来说就是,又A又欲。
正因为禁欲,才显得欲。
乔今想,我被下了药,我可以胡作非为!
梦里的自己总是不讲道理。
于是他四肢并用,行非礼之事。
肢体纠缠,衣衫凌乱,但他并不知道如何去做,只凭本能地抱着、蹭着……
夜半惊醒,乔今怀里抱着一团余温尚在的被子。
他两眼发直。从小到大没做过春梦,第一次居然献给了陆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