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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罗氏家里,正是一阵忙乱。
“哎哟,疼死老娘了,兔崽子你轻点!”
方才还气势汹汹在秦家奚落人的罗氏,此刻却瘫在炕上咧嘴喊疼。
那面盆一样的大脸上红肿一片,膝盖和手心都蹭烂了,掉层皮不说还往外流着血。
“娘,你咋摔得,摔这么狠,咱村儿的路也算平整,怎么摔成这样。”边上的丫头小心翼翼地问。
罗氏疼得龇牙咧嘴,没好气地嚷嚷,“我怎么知道!也是见了鬼了,好好的平地摔了下,差点没把我门牙磕掉!”
“都是秦家太晦气!一家子丧门星!”
罗氏骂骂咧咧了半天,却也不能缓得了半点疼,膝盖青紫,脚也崴着。
但她家里可没有闲钱给她看病拿药,疼了半个月才能下地,几个月才好利索。
……
天色渐暗,姜清平让姜妧坐在院子里水井边上,然后他去修那斧子。
以前在家没钱的时候,什么水管灯泡管道要是坏了,都是他修。
秦时岳从屋里出来去厨房倒水喝,见着姜妧坐在井边,忍不住冷笑一声,“你让她一个人坐在那,一会儿掉下去了我看你怎么捞。”
姜妧低头看看自己,又扭身回头去看那水井,身子往后仰去。
秦时岳看得心头一跳,猛地上前抓住姜妧的肩,把人带回来。
姜清平冲过来,“妧妧!”
他刚才都要吓死了。
也是他大意,只是院子里的板凳都拿去屋里了,所以才让姜妧坐在那。
下次可不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