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时岳转了转手腕,拿过准备的止血药撒在伤口上,疼得眉头紧皱。
嘶,倒也不亏。
秦时岳没有休息,在附近找了一种草,揉碎了涂抹在狼身上。
这草可以掩盖血腥味,不至于再吸引其他野兽。
男人灭掉了火堆,背着药篓拖着狼身,往另一处走。
这里也有血腥味,不能久待。
一夜囫囵过去,第二天,天蒙蒙亮,秦时岳就又去爬那处峭壁。
这次比昨天熟练一些,男人小心地将松漏子全都采下,爬回安全地带。
不管怎么说,还算有收获。
秦时岳想了想,没有耽搁,当即就下山。
他本来想再看看其他地方还有没有松漏子,但是这狼得趁早处理掉。
大奔在山下无聊地等着。
这都第二天了,那位客人让自己过两天来接他,现在还不出来,不会死在山里了吧?
那自己还拿了人家的定金呢,不然烧点纸钱给他?
大奔嘴里叼着根草想着,正准备躺车上睡一觉的时候,一骨碌爬起来,“哎哥我在这呢!”
大奔一溜烟跑过去,“我的妈,这,这是个啥?”
“接着。”秦时岳声音都低弱几分,把肩头上的狼丢给大奔。
大奔手忙脚乱地接住,又吓得赶紧丢到板车上去。
秦时岳小心地把药篓放下,扶着额坐着,脸色发白。
大奔围着死狼左右看看,啧啧摇头,“牛,可真牛,瞧这狼腿,瞧瞧这狼牙,哎回头能把这牙弄下来给我么,怪威风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