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明膏体很容易化开,不粘稠粘手,很清透。

“还挺好闻。”姜清平打开配方表看,“这都是啥啊。”

“我也不太清楚,以后再看吧,目前家里事多,也不着急做这个,等妧妧从洛阳回来再说。”姜清庭把香膏放下。

姜清平把东西收回空间,打了个哈欠,“睡觉睡觉。”

“也不知道妧妧想咱们了没有。”

姜清庭拍他一下,“你应该想,妧妧被秦时岳欺负了没有,被占便宜了没有。”

青年嘶了一声,又琢磨琢磨,“也不能吧,这秦时岳看着也不像那种流氓。再说了,谁占谁便宜,那可说不准。”

姜清平翻个身,十分肯定,“在家的时候妧妧就对人家图谋不轨,出去了没有你管着,那还不直接上下其手。”

说完就被姜清庭拿枕头打,“有你这么说自己妹妹的么。”

“哎哎哎疼疼,哎哟我说哥呀,你就放心吧,他们秦家现在靠咱们活着,不敢对妧妧怎么样的。”

姜清平赶紧躲,“你这个当爹又当妈又当哥的,可以歇歇了。”

“咱们穿这一趟,指不定就是老天爷看你之前太累了想让你歇歇。”

姜清庭又作势要打他一下,“闭嘴吧你。”

姜清平敷衍地嗯嗯两声,“我闭嘴我闭嘴,睡觉吧,我可是要起早做饭的人。”

说完也不等姜清庭说话,倒头就故意打呼噜。

姜清庭吹灭灯,坐在黑暗里想了一会儿,也睡了。

第二天起来,姜清平耷拉着眼皮去洗漱。

都怪大哥睡觉前打他,昨晚上做梦,挨了一晚上的打,他一边躲一边挨打,累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