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时岳抿抿唇,“妧妧?”
“摸摸脸吧,发髻不能摸。”姜妧说得很严肃,然后把自己的小脸贴到男人手心蹭蹭。
秦时岳笑得无奈,“这可真是……”
以后,少不得要给他的妧妧做许多副头面,金银的,宝石的,玳瑁的,珍珠的,点翠的。
叫她天天换不重样。
村子离城里不远,良子动作又麻利还架着马车,很快就带了大夫回来。
秦时岳这才领人进家门。
“秦公子?”洪文有点惊讶地看着来人,“你们……有事?”
“确实是有事想找洪大伯,不过先让大夫给洪二伯看看吧。”秦时岳示意柳岗。
洪文一愣,“这……”
洪月芹从厢房跑来一脸焦急,“不好了,叔叔晕过去了!”
“什么?!快,快去看看!”洪文也顾不得猜测揣度秦时岳的来意了,急忙带着大夫过去。
里正见这样乱糟糟的,今天估计也说不好卖不卖地,就走了。
秦时岳过去把院门关上,等大夫给洪武诊治。
“他这病家里人心里也都该清楚,不是治不好但是得花钱,晕过去倒是不打紧就是一时着急,我给他扎几针就好,但咳疾还得花钱才行。”大夫直言。
洪文握紧拳头,“是,这些我都清楚,麻烦您了。”
因着洪武的病,大夫和这家子也算是熟识,就没再说什么客气话,给洪武扎了针后到外边等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