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一句话,让激动的一家人冷静了下来。
“我是第一次进京,对京中局势一点也不了解,但老夫人,你们是最了解的,秦家肯定不能贸然回来,得师出有名啊。”
姜清庭低声说着,“既然前七八年都能等,如今再等个一年半载的又何妨呢。”
“是,我也是这么想的,定南王府是不可能再回来了,只有秦家可以回来……”老夫人点着头,“姜公子说孤鸿那孩子已经是秀才,我看就很好。”
“秋闱一过就是春闱,孤鸿从小就是聪明上进的,一定能到京城来参加春试,最多再等小半年不是。”
“咱们等得起,要是贸然去接了他们回来,太后虽然不在了,但皇上未必不会继续追究此事,还有几位皇子,实在不要冒这个险啊。”
国公爷重重点头,“是,母亲说得对,更何况现在定南王已经换了人做,朝局不明,要接妹妹一家回来,一定得好好打算才行。”
二老爷叹了口气,又看着姜清庭追问,“能不能多给我们讲讲家里的事?平时怎么生活的,做了什么生意?住在什么地方,吃穿上可好?”
姜清庭一一回了,但没告诉他们家里在哪。
也含糊了回家要走几个月,生意的事只是大概说了说。
“你妹妹嫁给时岳那混账……咳,那小子了?那咱们是亲上加亲。”国公爷呛了一声及时改口。
老夫人留了姜清庭吃午饭,席间说起些家长里短的事,谈到了两家结亲。
姜清庭笑着摇摇头,“无妨无妨,我们兄妹三个刚去的时候,也见识过他的脾气。”
“不过婶娘说,那会他已经是很收敛,已经改了许多了。”
老夫人想到秦时岳,不免感叹,“时岳脾气是桀骜不驯,但他要是想改好,就一定能改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