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清庭咳了几声,“草杏人不错,留在家里的早点铺里帮工也行,或者她想种地,给她买两亩地也行。”
“这个以后再……”
话没说完,青年咳得愈发厉害,弯下腰去似乎要把五脏六腑都咳出来一样。
草杏在厨房听到赶紧跑出来,“公子?!”
“奴婢去给您熬药,二少爷能不能把公子扶屋里休息?”
姜清庭弓着腰摆摆手,“没,没事……”
秦孤鸿不由分说地把人架起来,“什么没事,我看有事得很,庭哥别逞强。”
草杏找出家里的药罐和小炉子,熟练地生火点灶开始熬药。
秦墓回来的时候还以为自己进错了门,“你谁啊?”
草杏局促地站起身,行了一礼,不知道要怎么称呼,“奴婢是姜公子买来的。”
“姜公子?呀,清庭回来了?清庭哎!”秦墓喊着就进屋去了,“哟哟,怎么回事啊。”
“爹你看着,我去请大夫。”秦孤鸿匆匆忙忙地出去。
等大夫来看过,家里其他人也都回来了,听说姜清庭病倒都忧心不已。
特别是黎玉婉,坐在床边抹眼泪,“都怪我,我就不该让你带信回去。”
姜清庭端着药碗,失了些血色的脸上挂着宽慰的笑,“怎么能怪婶娘呢,要不是去这一遭,我怎么带回来这么一大马车,还有这么多东西,可多了呢。”
“里边还有老夫人给我们兄妹三人的东西呢,婶娘得分给我。”
黎玉婉破涕而笑,擦了擦眼角,“自然,都给你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