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瓷窑里?”姜清庭心往下沉了沉。

“不是,是洪姑娘还有洪武师父。”大奔有点不知道怎么说,索性把自己见到的全告诉姜清庭。

“两个月前,我有一次偶然发现洪姑娘跟陆大人的女儿走得很近。但是,她好像是在撺掇陆小姐去把陆大人小妾的胎打掉。”

“陆大人养外室这事吧镇上也都知道,那姑娘是他从外边救回来的,后来就成了外室,还怀上孩子,但陆夫人一直不许这个小妾进门。”

“本来怀孩子的事是瞒着的,但是不知道怎么回事,被洪姑娘知道了,洪姑娘就告诉了陆小姐。”

大奔说着都皱起眉头,“好在当时陆小姐没对那个小妾怎么样,但我就觉得,这,这洪姑娘……有些不地道。”

姜清庭不知道陆大人的事,又问了大奔才明白前段时间的惨烈,闻言有些后悔,不该让洪月芹来看草杏。

“然后呢,洪武师父怎么了。”姜清庭问。

大奔回忆着,“打那之后我就小心注意着洪姑娘,怕她又打什么主意,大概半个月前,我发现洪武师父在装病。”

“装病?”姜清庭蹙眉不解,“洪武师父的病不是已经好了很多吗。”

当初兄弟两个来的时候,洪武还有着很重的咳疾痨病,一路奔波差点把命搭进去。

后来秦时岳和姜清庭都一直请大夫给他瞧病,现在都好得差不多了。

大奔脸上露出一点复杂和害怕的神色,“我们一直都这么觉得,但洪武师父不是腿脚也不太好么,有点跛脚,刚来的时候还拄拐棍。”

“半个月前我临时起意去山上想弄点野菜,我娘想吃那个了,然后发现洪武师父一个人在山道上走得飞快,那腿脚比我都利索。”

“反正,我是觉得他俩有点问题,但是洪文师父是真的对我们都很好,我没发现他有什么。”大奔闷声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