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痕本来就帅,跟这些公子哥们比,更有着少有的从内而外的冷酷劲儿,一路上光是来搭讪的富家千金就不下五六个。
林痕不擅长应对这些人,又找不到贺景,只能一路乱拐,不知不觉就走进了一条没人的走廊。
今年的家宴是贺年操办,周围展示的自然也都是贺年和贺景的“成就”。
林痕眼睛看见的,光是墙上就挂了好几幅画,都是贺景的风格,一路上更是听了许多关于贺景的话题,无一例外,全是憧憬和爱慕。
长相、家世、才气都无可比拟的顶级Alpha,光是把这些罗列出来就已经让许多人心生向往了,更别提贺景对不熟的床伴大多时候都是体贴温柔的。钱不钱已经不重要了,光是这个人,这张脸,顶级Alpha的身份,就已经是极大的资本。
圈子里甚至有“什么也不求,但求贺景一睡”的说法,足以证明贺景的魅力。
林痕对这个说法没什么感觉,因为他了解真正的贺景,更睡了不知道多少次他们口中“但求一睡”的人。
这条走廊上也有一幅画,林痕收起思绪,走过去看,惊讶地发现这幅画有点陌生,和贺景之前张狂里透着细腻的风格相比,更像……更像是完全转变得阴柔细腻的另一种画法。
在远处看的时候林痕以为这是个少女肖像,走近了他才发现,画里的人是个五官极为精致漂亮的男生,眼尾一颗红痣惊艳的移不开眼。
贺景转变风格了啊,太长时间没看他画画了,他连这个都不知道。
正想着,拐角处忽然传来模糊的谈话声,由远及近,最后站定在拐角处的一个高大花瓶旁,林痕站着的地方恰巧是他们的视线盲区。
林痕微微偏头,看清了外面的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