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医院?”余储看着谢林说。
谢林坐起身,没有什么精神地“嗯”了一声。
余储点点头,“那我跟老超请个假。”
谢林抬了抬沉重的眼皮,疑惑地看了他一眼。余储这人狂得很,只要不想来上课,从来都不会想着请假,都是直接干脆利落地翘了,这会儿从他嘴里听到“请假”这个词,竟然有些意外。
似乎是看出他的疑惑,余储晃了晃手机:“可以光明正大的逃课了。”
谢林:“……”
余储出了房间外打电话,谢林脑子昏昏沉沉的,拿起床头叠好放着衣服正要换上。房间里还能隐约听到窗外淅淅沥沥的雨声,谢林无精打采地打了个哈欠,站起身有些头重脚轻的感觉。他脱下余储那件宽松的睡衣,随手扯了件校服套在身上。
衣服和裤子中间叠着条黑色的内裤。谢林眯着眼睛盯了半天,余储打完电话走进来,谢林有些迷迷糊糊地说:“你把它丢洗衣机洗了?”
余储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只见床上躺着一条黑色的内裤,说:“怎么可能,丢洗衣机不干净,手洗的。”
闻言,谢林放心地点点头。过了好一会儿,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他问了一个什么傻逼问题,以及……
手洗。
他本想着自己动手,但昨晚吹了头发困得什么都忘了,直接睡了。
所以……
谢林:。
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