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储也扣住他的手,牵着他往前走:“这么放心我?就不怕我把你拐到什么地方做些不可告人的事么?”

“……”谢林只是看着他眨眨眼睛,一言不发。

余储牵着他上了楼,摸出钥匙打开了门,江婉加班去了,这会儿家里没什么人,客厅黑漆漆的,余储在进门处开了灯,才蹲下身来换鞋,顺带也给谢林换了。

“坐着等我。”余储把他摁在沙发上,去给他泡醒酒茶,又去房间里翻了一套衣服出来,领着谢林到浴室。

余储看着他呆呆地站在浴室里莫名想笑,帮他把大衣外套脱了下来带出去。久久没听到浴室里的动静,余储又走过来,发现门都没关,这人还傻傻地站着。

“傻了?不怕感冒?还是想让我帮你?”余储好整以暇地看着他,靠在门口有些好笑地说。

感觉在带一个生活不能自理的小朋友。

余储关上门走进去,挑挑眉看着谢林说:“脱衣服。”

谢林眼神看起来还是不太清醒,闻言抬起手慢腾腾地解毛衣外衫的扣子,解到一半,他才反应过来似的,说:“脱衣服干嘛?”

“洗澡啊,”余储好笑地说,“不脱衣服怎么洗澡?”

“哦……”谢林闷声应着,低头认认真真地解扣子。

谢林怕冷,身上穿的衣服也多,脱了一件毛衣外衫,里面还有件毛衣。直到只剩下一件保暖衣,他那被酒精麻痹得反应过于缓慢的神经仿佛才终于连上似的,说:“我洗澡,你在这干嘛?”

余储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一起洗呀!”

“……”谢林又安静下来,大脑似乎在宕机,恍惚了半天,才回过神来余储这句话说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