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暴躁地哀嚎一声,完全没了兴致,锁上手机瞄陆边言,不怕死地问:“你跟州哥昨晚在房间有没有酱酱酿酿再酱酱酿酿呀?”

陆边言眯着眼地从手机中抬头:“什么酱酱酿酿?”

俞贝暧昧地“啧”了一声:“哎呀~就是段子里说的酱酱酿酿啊~有没有嘛~”

“......”

陆边言握了握拳,觉得这位朋友要没救了:“你想知道?”

俞贝感觉不拉住缰绳他就要马革裹尸了,立马改口:“不想不想,你俩走在一起我都觉得惊悚,就算你真讲给我听,那也是我敢想象的吗?”

“……”

不得不承认,陆边言有点赞同他这个形容。

他和沈纪州破天荒的和谐,只是医学漏洞带来的反人类奇迹。

算了,沈纪州不过是个病人。

陆边言这么宽慰自己。

反正自从沈纪州生病之后,他对这家伙就越来越宽容了。

那就勉为其难再宽容一回。

陆边言戳开最近消息联系人S,聊天记录还停留在昨晚的“猫猫打呼噜.GIF”。

手指戳着输入框,敲完又删,又犹豫了半天,点击发送。

【绝世猛A:在?】

几分钟没见回复,他大马金刀地仰靠在沙发里,因为腿过长,挤在吧台狭缝里有些舒展不开,整个人都透着别扭,抱着手机一动不动。

祁霖看了他好一会儿,实在没忍住,指了指旁边,“这边还有位置。”

“嗯?”陆边言迟钝地抬起头,才发现腿憋得有些酸,刚要动,手机亮了下。

【S:刚洗完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