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情绪被撩拨地汹涌起来,回头勾住沈纪州的脖颈,将人压到身下,重重地吻了上去。

沈纪州感受着他的呼吸,手心兜住他的后脑,曲起腿将人拢在腰腹间,“陆边言...”

陆边言稍微松开他,急促的气息在鼻间喷涌,“什么?”

“新年快乐。”沈纪州说。

嗓音干涩,生硬,裹杂着浓重的情绪和隐约难以忍耐的情动。

稍一用力,将人按到身下,低头吻着陆边言眼睛、脸颊,从鼻尖流连至下颌,最后捞起他的手腕,在关节指尖处落下细密的吻。

陆边言对他的反应有稍许意外,心砰砰直跳,甚至不太敢直视他的眼睛,只能晕乎地眯着眼,看着模糊的天花板,余光瞥见窗外飞扬的雪花。

直到空荡的浴袍脱落,陆边言回过神,微弓起脊背,有些紧张地抓住沈纪州的胳膊,“沈......”

感受到沈纪州停了下来,他话到嘴边,又说不出口,或者说他不知道该说什么。

青涩张扬的年纪,心动驱使的情动最为汹涌,他知道沈纪州想要什么。

因为他也想要。

沈纪州双臂枕在他耳侧,眸中情绪晦暗汹涌,开口却是克制的,“不想么?”

怎么可能不想。

对上沈纪州,他知道自己才不是什么正经的圣人。

但是沈纪州这种进攻性的压迫让他有点点害怕,却羞于启齿,最终随口找了个理由,“窗帘还没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