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闻高大的身体几乎要把他笼罩,俯身呼吸落在他颈侧,沉声,“只是为了孩子。”咬破周衡腺体。
信息素在皮肉下血液里四散,周衡下意识就想像以前那样抱他,手刚伸出,陆闻已经毫不拖泥带水的离开他的身体,关灯躺下,“好了。”
黑暗中,周衡伸手抚上腺体,指尖颤颤,看了陆闻好久,慢慢钻进被窝里躺下。
主卧的床足够大,他俩各睡一边,可以谁也不打扰谁。此后,周衡可以说,得到了自认识陆闻以来,最礼貌最斯文的对待,也可以说,是冷漠和生疏。
陆闻履行着他应尽的义务,每天短暂标记周衡一次,让他肚子里的宝宝能够顺顺利利的发育、降生,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他回来得很晚,出门得很早,周衡只能睡前见到他,得到短暂标记后睡下。周衡在他脸上,除了平静,别的什么也看不到。
在张姐和李姐的细心照顾下,周衡和肚子里的宝宝都在朝好的地方走。半个月后,陆闻陪他去医院复查,张主任看过检查报告单,脸上终于是放心的笑容,叮嘱他们些该注意的事后,送他们出去。
回去的路上,周衡是高兴的。他的心情都写在脸上,想藏也藏不住,知道宝宝在他肚子里好好儿的,他很开心。
陆闻依旧没什么表情,平和平静,坐在车右侧,黑发被风吹起,在爽朗的秋风里若有所思。周衡透过车窗看他,咬咬唇,指头碰他映在车窗的脸,忽然,也不那么开心了。
宝宝出生,他们两清,陆闻在等,他知道。
到家后是傍晚,张姐和李姐都在厨房忙活。陆闻没有等,先步下车,周衡跟进来后,只能看见他从厨房出来上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