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两人来到楼脚,停着平时君沫骑的自行车,为了方便早晨去图书馆抢座而斥巨资买的二手。

君沫抬脚,还没坐上自行车就被盛濡往回一拽。

脚下一个踉跄,差点跌入盛濡的怀中。

好在常年运动,反应够灵敏,退了一步站稳。

“酒驾,不行。”

君沫:“自行车,这也算?而且都一晚上了,我体内的酒精早分解了。”

盛濡摇头,一手拽着君沫的胳膊,另一只手握着车把手。

“也算,而且你确定要跟我一个学医的讨论酒精有没有分解的问题?”

君沫站直了身子昂着头。

“那你确定要和一个学法的探究酒驾的定义吗?”

盛濡抬起左手手腕,表盘对着他,右手食指敲了敲表盘提示他快到上课时间了。

“你确定要在上课十分钟前和我辩论这个问题?”

帝都大学很大,平日里起得早走去上课是绰绰有余的。

可今天情况不同,他跑过去是肯定来不及的,而且今天还有一个小测验。

盛濡不同,他不去上课都是完全没问题的。

虽然无奈,君沫也不得不妥协,让盛濡来骑,他坐在后面。

自行车也算是高的那种,可君沫坐在后座的时候脚掌还是时不时地蹭着地面的。

只有把两只脚稍稍往上提着,这样才不至于把鞋底给磨破。

破了还得重新花钱买!

因为时间的关系,再加上这一路上也确实没多少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