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越是如此,君沫越要把他送回去。
松了手,一脸严肃地看着他。
“你是来避难了,那你・妈呢?你有没有想过阿姨现在的心情?她只有你一个人,你再跑了,她孤苦伶仃的自己一个人,你让她怎么面对这烂摊子?”
晏学义这次倒没跑,翘着二郎腿冷哼一声。
“哼,她,我看她完全有把那个私生子当儿子的想法,我走了,正好给人家让位置呢!”
车站广播里在播报帝都开往雾城动车的检票信息。
君沫站起身,将晏学义那张票塞进他的手里。
“我现在检票回雾城,你来不来,随你,这次我不会再抓你。”
说着把背包往肩上一甩,拿着车票随着人流往前挪动检票去了。
没多一会儿,身后跟来一人,往肩上一撞。
“车票多少钱,我给你。”
君沫背对着晏学义,嘴角勾笑,回身冷着脸在他腿上轻轻踹上一脚。
“那意思这么些年的早餐我都吐出来给你吗!”
“也不是不可以,只要你吐得出来!”
君沫横他一眼,拽着肩膀把他往前甩了甩,排在自己的前面。
盛濡打电话来的时候君沫正在动车上,晏学义趴桌上睡了,他就起身来到车厢连接处。
背靠着洗手台,车厢轻微晃动着,还有偶尔穿梭来往的人声。
君沫一直微低着头,单臂抱胸讲电话。
“嗯,那你好好陪陪他。”
“对不起,海城没去成,我后来才想起来的。”
电话那头盛濡轻笑一声。
“君大律师是改习惯了吗?”
君沫不明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