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沫坐起身子,摸了摸有些润润的嘴唇。

难道又在梦里轻薄盛濡了?

“赶紧起来吧,晏学义一大早就买菜去了,说是让去吃饭。”

君沫这才回过神来,应了一声,也翻身下床。

掀开被子的一瞬间,又立刻缩回床上,用被子盖着自己的下半身。

呼-吸-呼-吸。

直到自己近距离都看不出任何异样,才又下了床。

简单洗漱,房没退,今晚还得再住一晚。

吃过早饭从早餐店溜达去的晏学义家。

今天汤丽特意关店休息一天在家,给四个孩子做好吃的。

盛濡走进电梯,按了楼层,君沫才跟在后面抬脚走进去。

低着头,拿着手机。

“你的身份证号给我一下,买回帝都的票。”

“5003……”

叮咚!

开门的是晏良,瞧见门口的盛濡和君沫,抿了抿唇,还是低头喊了一声哥,而后侧过身子让两人进去。

买完票,君沫收了手机,进门的时候转头看晏良一眼,应了一声。

和昨日的混混少年相比,今天看上去乖巧不少。

头发染回了黑色,耳朵上那些乱七八糟的耳钉也摘了。

鼻梁上贴着一张创可贴,脸上和脖子上好几处淤青,都是昨天君沫打的。

昨天还不太显,过了一晚,伤口的痕迹都浮现出来。

下意识地咽了口水,下手好像狠了点。

“你这伤……”

“我没事,阿姨给我上过药了,过两天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