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话就说,君沫才发完烧。”
就连一向温润的盛濡都看不下去,直接打断了山本的话。
这是认识几年以来第一次觉得山本啰里啰嗦。
“是这样的,我爸前段时间不是忽然过来看我了吗?我当时也很奇怪,他平时忙得我都很少看见,怎么就突然跑到学校来找我了。
而且那天很奇怪的是,他看到我和关博在一起居然问都没问,吃了饭,等走的时候交代了很多。
说什么让我照顾好我妈,让我好好学习,上车前还让我好好和关博在一起。
这太奇怪了,可那天我问他,他只说是想我了,又正好在大学城这边开会,就顺便过来看我。”
山本说着,抬手快速擦掉眼角将要滴落的泪水。
“可是,你们知道吗,就上周,我才知道他被抓进去了,而且就是上次来找我回去后没几天被抓起来调查的。
我这一周知道消息以后课也上不进去,不断给家里打电话,我妈还瞒着我,说什么只是协助调查,让我安心上我的学,结果我逼问才知道,是贪污罪,涉嫌以权谋私。
说是证据什么的全都铁证如山。
头顶的帽子保不住倒是没什么,他都那么大年纪的人了,要是往后的日子都在牢里,可怎么活啊!
他还有哮喘,你们说要是哪天在牢里他忽然犯病了没药怎么办。”
山本已经彻底慌了,说话毫无逻辑,杂七杂八的说了很多。
君沫和盛濡相视一眼,又简单搜了一下这段时间的社会热点新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