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我是颂永律所的君沫,今天来这是有事要问你。”
面上故作镇定的,只有君沫知道自己此刻有多忐忑。
因为面前这个人,虽经历了岁月和沧桑,可仍能在第一眼的时候脑海中冒出一个不太实际的想法。
就连身侧的关博也有些看傻了眼,不过他不清楚君沫的身世这些细节,只感叹了一句。
“太像了,实在是太像了,你们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区别就在于,一个年轻朝气蓬勃,一个满是沧桑。
关博话落,玻璃窗里的男人没理会关博,视线一动不动地落在君沫身上。
“君沫,是哪个君,哪个沫啊,你父母是哪儿的?你今年几岁啊?”
每问一句,声音就颤抖一分,更沙哑一分。
君沫几乎是立刻扔下电话转身跑了出去。
关博拎起背包迅速跟上,跑出接见室时还不忘回头看了一眼。
玻璃窗里的男人,竟然抬手在擦眼泪。
在哭??
监狱外,君沫几乎是逃出监狱的,要不知道的还以为后面有人追呢。
可他跑到路边,忽的蹲下身,双臂抱着膝盖,没哭也没任何的情绪,就那么安安静静地抱着自己。
脑子里太乱了,太乱了。
他只是根据魏律的建议来探监当年被打掉的那只大老虎,可怎么会是这样一张脸。
他为什么要问自己那些话,为什么眼睛里有东西在闪烁,为什么手要颤抖!
脑子里有一个很疯狂的想法快要呼之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