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儿今天早朝有没有遇到什么事情?”倡后自是不知道自己的婢女与老太监两人的一场无声无息的交锋。也不能叫交锋,是老太监一个眼神,采薇就服帖了下来。
不提早朝还好,一提早朝萧淮宁脸子唰地撂了下来,没好气地说道:“早朝不就是一帮唧唧歪歪的大臣吵架嘛,能有什么有意思的?”
“嗯…就没有什么特别的…大事?”倡后吞***吐地问,还特意在大事两个字上加了重音。
萧淮宁眉一拧,看向他那神情中过分兴奋的母后,脑子一转,想到了早朝时那帮脑子进水的大臣,再看看倡后这幅忐忑不安的样子,一下子什么都明白了过来。
原来早朝上那帮蠢货是他母后指使的!
他母后代表着倡家,倡家就代表着他萧淮宁!
一想到这里,萧淮宁脸都黑了下来,握着杯子的手背上鼓气一条一条筋脉,再用上几分力杯子都会被捏碎了。
他深深地吸了口气,压下让身后的福顺将面前这个女人拖出去的念头。
那是他母后,亲的,母后。他母后对他很好,除了蠢一点外,没什么值得他弑母的。
“父皇在位一日,就不可能在朝堂上想要光明正大地扳倒萧淮安,母后,你可明白?”萧淮宁垂下一双眼,声音依旧是轻轻柔柔地,单听声音,倡后是不可能知道萧淮宁动怒了。
但那双垂下的眼眸却冰冷异常,那份冷仿佛能将萧淮宁手中那杯茶冻成冰。
“啧!居然没有结果!萧淮宇通敌这样大的罪名都不行嘛!”倡后一听就是没有结果,气的将手边的杯子全部掀翻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