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廿的目光紧紧的盯着这句。
楚朝颐就这么一个孩子,傅廿不禁攥紧书信。
楚昼书才刚刚会爬……
一时间,傅廿的脸色比批奏折的楚朝颐没好看到哪儿去。
他知道楚朝颐一向大局为重。
上一世如若不是他有能力为楚朝颐披荆斩棘,肯定也是一枚用于争先的弃子。
带着沉重的心情,傅廿爬上了龙床,暖好被窝等着楚朝颐过来。
等了半晌,傅廿终于等到楚朝颐阅完书籍,躺在了他身边。
楚朝颐刚躺下,傅廿就迫不及待的问道,“陛下是在为白日在朝堂上,北疆的疫情而烦心吗?”
“怎么突然问这个?”楚朝颐没正面回答,反问道。
“关心您。”
楚朝颐笑了一下,伸手摸了摸傅廿的脑袋,“不完全是。北疆的事情,也并非没有解药能够控制,只是……”说到这儿楚朝颐顿了一下。
傅廿知道楚朝颐为什么要停顿。
因为北国的条件是用昼书和亲。
“既然有解药,陛下还为何事忧愁?”
楚朝颐:“虽有解药,但北国提供解药的条件有些强人所难。虽然也能接受,但多少有伤大楚颜面。”
傅廿怔了一下,还想再问什么,但欲言又止半晌,最终开不出口。
条件能接受……
也就是说,让幼女去和亲,对于楚朝颐来说是可以接受的事情?也是,刚才楚朝颐还嫌弃楚昼书分走了他的关注。
傅廿不敢细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