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钱债肉偿 宴惟 1581 字 2024-03-08

“弟弟。”他声音里带了哀求,搂贺云故意晃慢的腰,“弟弟……”

贺云只和他接吻,吻得缠缠绵绵,拉长情欲与不耐,出口还是那句,“叫一声。”方成没有办法,脸和嘴巴红艳艳,慢吞吞,轻轻的,“老公。”

贺云盯着他,仍有所期待,仍不满足。

“快点……干我。”

方成闭上眼睛说出它们。

好了,如愿以偿,贺云心满意足,皮肉贴皮肉,不带一点私心的干他。心甘情愿,着迷的说,“哥,你真可爱。”

这样灵肉交融,鼓舞非常的结果,就是只两三分钟,方成就哭哭啼啼的被操射,喘不来气似的缠着贺云,不论身心,还是臣服到软乎乎的肠肉。

脑子迷迷糊糊充满情欲,人就会变得不讲礼义廉耻,没缓过神,他即刻被贺云拉进下一场情欲漩涡。方成完全抛弃别扭,一切依贺云,跪趴在床,掰开红红肿肿的屁股,软红小洞在翕动勾引,“进来。”

贺云看得呼吸轻慢,像傻了,把他拖到床尾,压着他的腰重新进入,才又重新活过来。刚进入动两下,方成就尖尖的叫了,又哭,“好深。”不懂是不愿意,还是不甘心——还可以进得再深一点,可以的。

见他这样,贺云也不控制,有多大力使多大力,房间里“啪啪”水声响个不停,伸手握住方成射过一次的东西,操着让他直身背贴自己胸膛,要把人顶穿了,痴迷的去亲方成的泪。

床嘎吱响动,他叠在贺云身上,身体浪一样起起伏伏。

“啊啊……”方成抖个不停,对着窗,两腿开开的张,在贺云手里射。出完精,是淅沥的尿,泪眼失神的睁大。他的魂魄被贺云吃了,吃得一点不剩。

贺云亦在难忍的紧致里释放,腰腹绷得死紧,抓过方成的手,舔他刚才咬出的牙印,垂手把手心的东西,淋在方成肚皮。

精液、尿液交杂,情色不堪。

“你还尿了。”他在方成耳边说,是威胁,是戏谑,是高兴。乱七八糟的方成是他造就。

布满吻痕的胸膛起伏不定,方成慢慢喘匀,礼义廉耻回笼,带着哭腔,“别说。”贺云掰正他的肩,看见他的泪,更高兴的去吻,“就这么好吗?”

这个好字,别有深意。

人好还是活好?贺云都要。

方成闭上眼睛,要他救赎似的趴在他怀里,当起缩头乌龟,“不知道。”贺云笑得胸腔震动,故态复萌,“再叫一声。”

方成知道他想听什么,却再不敢了,只不情不愿,哑着嗓子,“弟弟。”

“诶。”

贺云应得真真切切,像在应情郎。

【作家想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