绑好他后,男人从他后腰滑下来,压住方成两条腿,手从裤腰伸进,扒他裤子。
粗鲁干脆,他用手掐住方成屁股两团软肉往上推,吐了两口唾沫,打湿指腹,揉紧闭的淡红皱褶。
方成能动的只有上半身,可男人很敏锐,颈骨一动,他就会即刻用力,把方成压在枕面。什么东西火热擦上他的屁股,方成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滚、滚开。”开始剧烈挣扎。
他的挣扎乱动让男人烦了,没扩张好,也不再弄,握住阴茎顶开臀缝,横冲直撞,不管不顾往里挤。方成吃痛,完全不能放松,夹得很紧,男人失神,停下不动。
趁此机会,方成猛起一股力,把他掀下去,用手腕打落床边台灯。
台灯摔到地上,放出光亮,把对峙两人照得清清楚楚。
贺云不善盯住他,“你再踢我试试?”
听到声音,看清样子,方成愣住,几乎不能相信是他。他没见过正儿八经生起气来的贺云,没见过贺云这样冷冽迫人的样。
惊慌失措的神情有了裂缝,他眼眶一红。为着贺云吓他,隐瞒身份逼他。
不管他是什么神情什么样子,贺云沉默俯身靠近,拖过他两条腿,重复刚才,吐了两口唾沫,把手伸进他臀缝。
凉意在腿根弥漫,方成下意识夹紧不让他碰,屈腿蹬贺云的手,“贺云,你……”不懂蹬着哪儿,彻底把贺云的火蹬出来,按住他两条乱动的腿,整个身压下去。
他趴在他身上,语气十足的不耐,“你再动试试。”
方成被逼在他颈侧,气喘吁吁,忙不迭解释,“半年,过了,你起来……”回答他的是贺云的冷笑,撑起上半身,他直视方成,“你不会不懂我是干什么的吧。我和你,结束不结束,是我说了算,不是你。”
心因话慢慢摇颤,他懂他的意思,却不同意。算什么,越往下,纠缠越多,偏离的路线应及时纠正。
他扭头躲贺云凑近的呼吸,只执拗一句话,“我还清你的钱了。”
不说还好,一说贺云就怒火中烧,半年的缓兵之计反倒成为方成点醒自己的罪证。他们之间的交集只为还债,无关情爱,即使是后生出来的也不行。
不等他再啰嗦,贺云掐住他的腰让他趴在床,握住阴茎往里进。
方成被迫趴在枕上,后面吃进男人的粗烫阴茎。没怎么扩张,挤入时有干涩的疼,他痛白了脸,喘息急促,“痛……”
贺云对他的痛无动于衷。痛,才能记得,才会学乖。
不等方成适应,他压低方成的腰,挺腰干起来,手掌滑过脊背,掐住方成后颈,让他脸贴枕头,不能动弹。
身体被强行拉进一场情事,全身上下除了眼睛,方成哪儿也动不了,他只能承受,只能喘息,等喘匀了,身前的阴茎也有了反应,随着顶弄摇头晃脑,往前戳个不停。
“贺云……”情欲在惊慌失措的身体慢慢占据上风,方成语气没刚才硬了,着急惊慌的叫,“慢,慢点。”刚叫完,挨记深顶,乱颤睫毛沾上泪,“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