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栩文施加惩罚从不心软,惩罚本就是为了让周唯一记住所犯的错,要他未来想起时记住今天的痛,绝不敢再犯。他既然拿起了鞭子,就要达到他预期里的效果。
抽到最后几下的时候,周唯一已经哭的没有声音了,他的小腿抽搐着,脚趾紧紧蜷缩着,偶尔夹起一点地毯上的绒毛。他的屁股已经高高肿起,两半臀肉上是横七竖八的血肉翻开的伤痕,血和一点透明的细胞粘膜组织流出的东西混在一起,顺着他的大腿往下缓慢流淌。
惩罚结束,梁栩文移开踩着周唯一脑袋的脚,周唯一不敢自作主张的移动,还维持着跪趴的、屁股翘起的姿势,梁栩文提着鞭子走了,把周唯一晾在原地,周唯一惶恐至极,觉得自己全身都在痛,但他竟然第一时间想的不是这种疼痛,而是担心主人仍怒气未消。
受罚时他因剧痛而哭,惩罚后他因主人的冷落而伤心不已。幸好梁栩文很快就回来了,手上的马鞭换成了一管药膏。
梁栩文走到一个柜子前,从其中一只抽屉里取出消毒棉来,盖子打开,酒精的味道在屋子里扩散开来。周唯一被酒精味刺激的抖起来。他想起来,被惩罚后上药前的消毒步骤,完全是梁栩文规定的二次惩罚,明明可以用无刺激的药剂做消毒剂,但梁栩文从不允许他更换,家里备着的一直只有酒精。
周唯一徒劳的缩了缩身体,想把自己缩成更小更小的一团,最好能变成一只小老鼠,藏起来。
可事实是,梁栩文准备好一切,点了点脚尖,淡淡的说:“过来。”
那一天是怎么结束的,周唯一记不太清了。
回忆起来除了疼,还是疼。
酒精沾上皮肤的那一秒他可能就晕过去了,只记得醒过来的时候又重新被带回了调教室,他被关在一只两米长,却只有一米高的笼子里,等待伤好后的调教。
他的整个假期都在“白房子”的地下室里被调教,从最基本的行立坐卧到如何对着主人发骚,学习怎么让自己更能取悦主人,把自己变成一个以主人的意志代替自己意志的听话的狗。
他被真正的奴化。
现在想来,当初也从不曾真正想过反抗。
因此他并未感到过难以忍受的痛苦和挣扎。
当年没有,现在也不会。
他从始至终只是希望梁栩文能因他而愉悦。
他愿意把自己拥有的一切都献给他的主人。
他真的太爱梁栩文了。
第28章
调教室布置的很压抑,这里本就是用于重度调教的地方,梁栩文从前轻易不带他来。下来之前,梁栩文提前把灯打开了,地毯上被铺了昏黄的残影,周唯一觉得这里更像是古代的刑房。
他们会在这里待很久,具体时间当然由梁栩文控制,按照以前的经验来说,梁栩文只会在他认为已经把周唯一身上他看不顺眼的所有毛病都纠正过来才会放他出去。
但是周唯一摸了摸自己的后颈腺体,觉得自己是没可能活着出去了,他在这一刻自私而卑劣的用自己的方式让梁栩文获得短暂的欢愉,也想让主人能记住他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