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表,倒值得陶咏松摆弄,一点不过问陶豫昨夜睡在哪儿。陶豫落座后不久,他更是起身直接进了书房。
颈环被虞琼星丢了,回来前陶豫去找也没找着,饭桌前摸着光洁的颈侧,不大自在。舒瑜看着书房门关上,小声问他:“你昨晚在琼星那儿待的?”
陶豫思衬要上楼先拿一个新的,随便“嗯”了一声,舒瑜淡淡的笑了,“你们好回来了?”
陶豫坐直身体,握住舒瑜的手,沉默片刻,把回来时心内反复想了几遍的话,说了出来:“妈,我们今年在外婆家过年怎么样?”
舒瑜慢慢抬眼,“你的意思……”陶豫的眼睛快速闭了一下,“那儿的屋子不是一直有请人定期打扫,连他也不知道。”
他盯着舒瑜的眼睛,“妈,世界上不是只有他一个alpha。先把生日过了,剩下的我来准备。”舒瑜扫一眼书房紧闭的房门,缓缓的眨了下眼睛。
外人都不知道的,舒瑜嫁给陶咏松的时候,肚里带着胎。婚前陶咏松说的千般好,这几年疑心却越来越重,甚至只有家里来客,才允许舒瑜见人,维持一个夫妻和睦的假象。
陶豫没有弟弟,原因查出在陶咏松身上,恰这一点,让他变得更喜怒无常。
第5章
这天在老宅陪舒瑜说了会儿话,陶豫没和陶咏松打招呼,随后离开了陶家。
没有冬天,城市的秋意或浓或淡的捱到了十二月。从公司出来,陶豫揉了揉疲惫的眉心,抬头。天碧蓝,枝头顶端的叶在一团团柔云里游动,淡蓝笼着深绿,缱绻到路的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