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豫笑他,“你没有腰吗?总要靠着我。”
“没有。”虞琼星比陶豫高大,湿头发在人颈窝钻,笑着:“我的腰在浴室里丢了。”
陶豫瞪他一眼,眼睛里分明有笑,任虞琼星伸手摸他肚子,“周末,再去医院做个仔细点的检查吧,妈交代的。”他俩全无经验。
“嗯。”陶豫给他擦头发,点下头。不得不说,高大alpha心甘情愿低下头让你擦头发,让他很高兴。擦得半干也没停手,学着电影里的,给虞琼星弄了两个毛巾白耳朵。
虞琼星压他下去,摘下头上的毛巾,和陶豫挤在沙发里,“我一对你笑,你就胜利了,可以随便指挥我,让我干嘛我就干嘛。”
原来是家庭式的哥哥辈对弟弟辈的指挥权,后来变成情人间的你情我愿,陶豫亲他的侧脸,“你好黏人,你知不知道?”
虞琼星不愿承认,“我不知道。”
“好好,你不知道,你也不黏人。”陶豫笑着坐起身。
年后有几个新项目堆在一起,陶豫作为其中一个项目负责人忙得很,虞琼星就更不用说了,比他忙好几倍。
临下班,关瑞才有时间和陶豫说话,可陶豫也要走了,虞琼星在外边等他。
他很确定,“你肯定是谈恋爱了。”颈环能敛住oga的信息素,却敛不住陶豫身上的茶香。
陶豫站起来,不置可否,只朝他笑了笑。
像只站在陷阱上方的鹿,透过关瑞,高高在上的看掉进他陷阱的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