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顺著脖儿淌到哪儿,贺景枫就亲到哪儿,一双手顺著解远和恩软衣衫,把人搂到自个儿怀裡,他喘得急,鼻根和远和恩鼻根交错贴著,“酒辣嚜?”
远和恩没见过这样的贺景枫,呆呆的都不会说话了,半晌,得贺景枫亲他眼睛了,才晓得应,“辣,你坏…骗、骗我喝哩。”
贺景枫只是笑,手指头摸著他的小乳头,掐了一把,嘴巴移到人耳垂亲,“我是骗你,我就是……”他咬住那一小圈软肉,语气狠了,裡头掺著坏,“就是惦记你这口肉吃!”
远和恩哪儿能听明白他话裡意思,只是给贺景枫咬的那块儿发起烫来,一张脸红透了,支吾不晓得说话,又怕贺景枫听著他心跳得这样快,捂著不让贺景枫掐他。
贺景枫给他搅和的一颗心糊涂没法看,脑子裡也全是些坏念头,远和恩哪拗得过他,帐子合的四方床裡,贺景枫的沉呼吸裡,很快添了远和恩的哼声,生涩的断续调子,吊著、掐著人的心。
贺景枫拉著他手,让他也摸自个儿,可远和恩嫌大,嫌烫,不愿意摸。帐子裡头虽比不得外头亮,却也能瞧清,湿乎乎淌水的肉穴,给贺景枫几根手指肏开了,贺景枫扶著龟头往裡挤,还没使劲儿,远和恩就掉眼泪,“疼……”
贺景枫一口气憋著退出来,想著那日给人欺的,是怕了,这人眼泪烧他心,一点儿不带留情。给人翻个面,他压著贴上去,亲远和恩脸蛋,“娇气,是不想唬我?嗯?”手却没闲著,两根挤进去,就著粘腻水液插了两下,大拇指腹揉著那没人碰过的花核,“说!”
贺景枫就这麽不轻不重的揉,舒服劲儿在小肚子积著,远和恩啥也不晓得,“嗯……要尿!不成…呜……”贺景枫笑,手指头湿淋淋抽出来,改整个手掌拢著揉,“笨蛋瓜子。”
心给人拉扯紧了,又鬆开似的,远和恩整个人在贺景枫身下缩成了一团,啥也不晓得,两处同时泄了,隔著泪,濛濛的瞧贺景枫,“哥…”哆嗦的,要贺景枫抱他,“抱……”
贺景枫掌心一片粘腻的水液和精,从远和恩腿根抽出来,鑽进被子裡舔他,鼓胀的两片花唇护著那条肉缝儿,贺景枫把外头舔乾淨了,舌头伸进去舔瑟缩的穴肉,吃裡头淌出来的水儿。
做了好一番好人,贺景枫可不管了,脑袋从被窝裡鑽出来,“搂著。”把被子披远和恩肩上,龟头在穴口戳弄两把,直直挤了进去。
疼劲儿还是有,只是贺景枫凶巴巴模样吓唬人,“再哭,给你丢外头雪地裡去。”远和恩一吸鼻子,求他,“不丢。”他目的达到,又去亲人嘴儿,阴茎在湿软紧穴裡捣,“疼的地儿都好好亲了,哪儿还疼呢,你再喊疼,就是唬人,得受罚。”
远和恩搂紧他脖儿,给他弄的哼哼的,还得求他甭罚自个儿,泪珠子还没落,就给贺景枫舔了去。
好一通折腾,贺景枫酒早醒了一半。
一壶酒,十安楼裡捂著带回来,就让他吃著了这口惦记三天的肉。
第5章
一场生日宴,各怀心事的人不少。何容珍贪杯喝多了,醉得厉害,都不晓得咋回的贺宅,再一睁眼,就是陈妈的一张慌张脸了。
她睡意正浓,眼一阖要睡回去,偏陈妈不让,拉著她手腕子,声儿听著怪著急,“太太!甭再睡了哟!出事儿哩!”何容珍头一偏,笑著,“能有什麽事儿,梁玉芳冲进来了不成?”
“不是啊,我的好太太!”陈妈牙一咬,瞅了眼房门,趴到何容珍耳朵边,不知嘀咕了什麽,何容珍扭头眯著眼,“睡了?”
陈妈以为她醒了,正要细说,何容珍一笑,“啥睡了啊?陈妈,我这会儿要睡,你甭闹我。”
陈妈急得不知怎样才好,索性心一狠,掐了把何容珍,“咱少爷和和恩他……他俩睡了哩!太太你咋还能睡,还有心思睡?”
何容珍心一跳,睡意消了大半,从床上坐起来,“你说谁?”陈妈晓得她全醒了,“我去少爷屋裡没见著人,以为是昨儿个搁外头朋友家宿,便去西偏屋叫和恩,谁想帐子一掀,咱少爷搁被窝裡……”陈妈有些脸烫,说不下去似的,“露著肩头哩。”
何容珍心一沉,颤了声,瞧著陈妈,“他俩人儿……”陈妈晓得她问什麽,点了点头。
“把门给我关好。”何容珍登时睡意全消了,边吩咐陈妈,边去柜前拿衣裳,素色的天蓝纹旗袍,透著澄澄的亮,她心裡头突突的,手指头和掌心全是汗。
临到西偏屋,她站定,吩咐陈妈:“去要些热水来。”推开了西偏屋的门。盆裡的碳燃了一夜,这会儿只能灰了,何容珍瞧合起来的床帐子,颤著手一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