湮军交给你呢。”
“呵呵。”肖晴风轻云淡地笑了笑:“朱彤,你还没给我说,刚才我读得那段是什么意思呢?”
“哦,是了。”朱彤不好意思地一笑:“刚才大统领念的那段应该是:战争,是国家的大事,关系到国家的生死存亡,不能不认真地观察和对待。
因此,要通过对敌我五个方面的分析,通过对双方七种情况的比较,来探索战争胜负的情势。这五个方面一是政治,二是天时,三是地利,四是将领,五是法制。
……用兵打仗,实际上是一种诡异、欺诈的行动。因此要做到:有能力,要装作没有能力;要行动,装作不会采取行动;在逼近对方的时候,要使对方感到很远,当离对方很远的时候,要使对方感已经临近了。对方贪利,就用小利y他;对方混乱,就乘机攻取他;对方力量充实,就注意防备他;对方兵强卒锐,就暂时避开他;对方士气旺盛,就设法衰竭它;对方辞卑沉静,就设法使他骄横丧智;对方休整良好,就设法使之疲劳;对方内部团结,就设法制造矛盾离间他。要在对方不备之时和不备之处发动进攻,要在对方意想之外采取行动。这是军事家制胜的奥秘,无法事先来讲明。
在开战之前,我们如果经过认真推算预计能够获胜的话,获胜的把握就多;如果经过认真推算预计不能够获胜的话,获胜的把握就少。筹划的越是周密,获胜的可能就越大,筹划的越是疏漏,获胜的可能就越小,更何况一点都不去筹划呢?我们根据这些来观察,就可以判定胜负的结果了。”
此时的朱彤脸上的那股羞涩已经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光彩,仿佛他就是正在指挥千军万马的统帅。
肖晴一脸趣味地看着朱彤的那张小脸,这个男子长得并不是如何的漂亮,或者说他只是颇有几分姿色吧,不要说与自己家里的那几个出类拔萃的夫郎相比了,就算是白玉只怕也会比朱彤美上二分,但是现在这个滔滔不绝,口如悬河的朱彤,浑身上下却散发出迷人的魅力,那种魅力似乎是他骨子里天生就存在,一直等到此刻才溢了出来。
白晳的小脸上,一双大眼睛乌溜溜地转动着,一张小嘴里是一口整洁的玉齿,他身上的那件冉沐枫做给肖晴的长衫略显肥大,那头乌黑的秀发,自然地披在脑后,但随着他的动作,却不时的有几缕顽皮的发丝,会掠到他的额着,却很快地被他又甩到脑后。
终于说完了,朱彤兴奋地看着肖晴:“大统领,不知道我说得对不对?”
肖晴一伸手,递给他一杯茶:“说了那么久,先润润喉吧。”
“嗯,好”朱彤这回没有客气,一把接过茶杯,将里面的茶水一饮而尽,他是真的渴了。
“朱彤,十九岁,凤熙国,岳阳镇,朱家村人。自幼父母双亡。十七岁时一路乞讨来到流星城,并且在机缘巧合下加入了流星城的黑湮军。”肖晴淡淡的声音让朱彤不由得一惊,打了一个冷颤。
“大统领居然对属下的一切了如指掌。”朱彤强迫自己平静下来。
“呵呵,我就当你在夸我,在我来上任的前一晚,我曾经花了一夜的时间,将你们这两千人的所有资料都看了一遍,而且我在这方面的记忆也一向不错。”肖晴的声音里没有任何的起伏。
“哦,是嘛,大统领还真是了不起。”朱彤的声音不太自然。
“可是,我却不明白,你以一介男儿之身来加入黑湮军,到底有什么目的。虽然我来的日子不长,但是我却清楚得记得,入选择黑湮军的程序很严格,每个人都需要验身,当时你是如何过的验身这一关呢,又或者说,是谁帮你过的这一关呢?”肖晴的声音还是那般的云淡风清,但听在朱彤的耳朵里,却是不一样的意味了,肖晴没有理会朱彤面上的表情变化,而是继续说道:“而且你居然还精通各种的兵书战册,你不会仅仅是个孤儿那么简单,你到底是什么人?”
“大统领”朱彤猛地跪在肖晴的面前:“大统领,请您相信我,我加入黑湮军,只是想找一个失散多年的亲人而矣,有人告诉我她就在流星城的黑湮军中,所以我才会男扮女装的。当时,我只是用我身上的所有钱财才打通了验身的那一关,而且那个大娘并不是因为贪财,她也是可怜我才帮我的。”
“那你的亲人到底是谁,叫什么名字?”肖晴的问题步步紧逼,这不是她不懂得怜香惜玉,可是此事关系到黑湮军和流星城,那她就不能不在乎了。
……
沉默了半晌,朱彤这才咬了咬牙,下定决心,抬起了头:“我要找的亲人叫做许世和,准确的说,她应该是我的亲二姨。”
“什么?”一听到“许世和”这个名字,肖晴的脸色可就变了,别人不知道许世和是谁,可是她知道啊,那不是自己的义母,清风大师的真名吗
“许世和是谁?你是如何知道她在黑湮军中的?她长得又是什么模样?”只瞬间肖晴的脸色就恢复了正常:“算了,你还是从头说起吧”
“我不知道。”朱彤有些痛苦的摇了摇头,无奈的说:“我本姓许,叫许若言,我娘叫许世昌,本是凤熙国护国大元帅——许天羽的长女,而许世和正是我娘的嫡亲妹妹。三十年前,因为功高震主,我外婆被凤熙国国主——白海山,以莫虚有的罪名而将许家满门抄斩,当时我娘正在后院,乘人不备,杀死了一名前来围捕的官兵,并换上对方的衣服,这才免于一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