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男人,这种事有什幺好可怕的?」
反正就算他喜欢他喜欢到想对他做些什幺好了,他又能如何?
他可是跟他一样,是不折不扣的男儿身,他就不相信他真能对自己做什幺。
所以,翟焯影觉得自己的回答是理所当然的。
这世上有哪个男人会因被男人告白就替自己担心的?又不是女性有会「被怎样」的忧惧,只要拒绝到底不就相安无事了?
不确定他究竟是当真无知还是太有自信,乐伊夜带点诧异的眼神瞥过他气势坚定的脸孔,语调微含怜惜地开口:
「你应该要怕的。」
他的话让翟焯影困惑地皱起眉,但旋即领悟地红了脸。
忆起自己曾在他的热吻之下不禁产生热烈的反应,甚至还晕头转向膝盖发软的事实,脸上既是羞赧也是羞愤的红晕更加明显。
「有什幺好怕的?」他逞强的口吻近似挑衅地说道。
不过是个……吻而已!
除此之外,他又能拿自己怎样?
仗势着这种想法,翟焯影毫无畏惧地瞪着他。
知道用说的没什幺用处,乐伊夜决定将自己的想法付诸行动。
这也许会比「说清楚」来得实际并有效果多了。
乐伊夜一手揽过面露讶异的翟焯影,在他能有所反应之前,将他压在及腰高的吧台上,脸也越来越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