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悦宫的宫人被抓了个遍,几乎不需什么手段,很快也叫他们招供了事实。
桂太妃一朝落势,而这一事件的爆发,令叶萧之前就安排好的文人措手不及,完全不知要从什么方向去扭转形势。
这俨然是怎么都无法说服民众的大罪,如此大逆不道,不仅是对先帝的侮辱,也是对整个皇室的侮辱。
晏明月每日倒是悠闲得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
期间接连有几批宫人前来和她提起此前所说要在外修建公主府一事。
晏明月思及着之后待一切都尘埃落定后,她也是要随贺凛回北渊王府的,自也不必多此一举铺张浪费地修剪公主府了。
这便回回都将这些人给打发了。
匆匆三个月过去,殿外的桃花开了又谢,暖春都快要到了末端,晏明月抬头看着又一片桃花花瓣缓缓掉落,她许久都没见着贺凛了。
朝堂上的事她偶尔有所听闻。
叶萧作为叛臣,尸骨被抛入江河之中,余党被贺凛以极其狠厉的手段在短时间内揪出了大半。
桂太妃被定了罪,似乎就是前几日,戴上了头铐脚链发配边疆充入奴籍。
那晏桦呢?
晏明月不知晏桦的下场是什么,但他毕竟只是个孩子,并未做错什么,也对这一切都不知情。
若当真将这些罪名都强加在他身上,世人是否会觉得晏律太过冷漠无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