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沈斜关入禁闭室!一个月!”乔伊道。
在他身后,温雀和一队匆匆赶来、手持武器的狱警站在一起,闻言纷纷点头称是。
“典狱长阁下,您不会不知道进入狂暴状态后,对人体的消耗有多大吧?”凌空皱了下眉,不满道,“沈斜他现在需要去医务楼看医生,然后他还得好好休息,您现在要关他禁闭,是想要他的命吗?”
鲸脚下一动,挡在了他们身前,没有说话,但他的意思很明显不过。
“怎么,你们想违抗我的命令?”乔伊冷笑道,“那我就连你们一起关!你们这些囚犯就该有囚犯的样子!记住了,在这里,我才是主宰。”
宋芜连忙爬起来,高高地举起了右手,喊道:“典狱长阁下!”
他手上握着的赫然是乔伊怀表的另一半,表链和坏了的表盘。
乔伊皱了皱眉头,神情略有些不爽,不仅是因为怀表的损坏,还因为回想起了,宋芜对他拟态所做的一些放肆行为。
宋芜小跑到鼻青脸肿的乔伊面前,双手奉上怀表剩下的部分,真诚道:“我愿意忘记今天发生的所有事,还请您收回对沈斜的惩罚。”
尚未完全回入他精神海的精神力,告诉他这么做有效,他也就抱着试一试的心态照做了。
乔伊冷冷地盯着宋芜,思量许久后,最终拿过他手里的东西,沉着脸答应了:“你最好说到做到。”
想要收拾沈斜,以后有的是机会,但眼下,还是维护他身为典狱长的威严更重要。
“太谢谢您了!”宋芜松了口气,感谢道。
乔伊冷哼一声,转身便走,急着回去修复他的怀表。
下一刻,身心俱疲的宋芜便闭了眼,直直地朝他倒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