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人比人气死人,对于堂吉诃德这种气死人的富二代言论,彼得也只能耸耸肩,他跟他的团队拼死拼活的去猎杀魔兽对于堂吉诃德来说不过只是一个游戏而已,当然,这位年近四十的大汉因为生活的历练所以很多事情都看的开了,也就没有所谓的嫉妒心,“那,法师阁下,就请跟我走吧,一年之前我曾经来过这里一次,所以我记得有一家旅馆很不错,而且价钱也很公道”
“你的话似乎似乎让那个叫彼得的家伙很是受伤呢。”通过车厢里的车窗,理智的凯尔四处看着的同时略带嘲讽的对自己的丈夫说道。
“演戏嘛,自然要全套,难道你还指望我带着他们深入荒原腹地?恐怕我想带着他们,他们也不敢去,自然是先把话放在那,几天之后合情合理的解除契约。”说着堂吉诃德微微摇了摇头,“就像你说的,我似乎过于敏感了,费伦世界真太大了,一个人掉进去,连个影子都看不到,带着他们还白白的脱了进度。”
凯尔伸出手轻轻的摸了摸堂吉诃德的后颈,“其实,只是你过去奴隶的经历让你对这个世界充满了不信任而已。”
“再往下点,那里有点痒,帮我抓抓。”
“啪!”理智的凯尔也有些“愤怒的”拍了堂吉诃德的后背一下,显然自己好不容易想了许久,才那么深情款款的说出这一番话,竟然换回来一句帮我抓痒,这是够不到堂吉诃德,不然妥妥的咬他之前说了,天穆镇的大多数建筑都是往地下发展的,这样可以规避飞行类的魔兽,不过当堂吉诃德入住了一家旅馆之后却发现,跟他所设想的憋闷不同,这里的通风措施做的还不错,哪怕是地下也没有很憋屈的感觉,空气竟然格外的清新,不过又一想,这个像国中之国一样的城镇存在那么久了,这些问题还是很容易解决的,毕竟这个镇子里的能人其实很多。
客房里那偌大的床上,凯尔正穿着睡衣抱着一个枕头趴在床上玩着那张地图,显然对于凯尔来说,这张神奇的地图已经沦为了一个费伦版的iad,唯一的作用就是穷极无聊的时候让她解闷用的。
堂吉诃德作为一名法师,他一直都想了解这张地图的原理,不过,经过了一阵子的研究,他最终还是放弃了,这个地图里所包含的东西似乎已经超过了他目前所能了解的,这感觉跟当初阿尔萨斯使用的那个重塑身体的法术很像,在堂吉诃德看来,这张地图本身就好像一件次神器一样,里面应该封印着某些规则,不过比较可惜的是,作用就有些弱爆了,只能当地图来使用。
“睡觉吧,明天再玩。”
“在玩一会,亲爱的。”
“……”
夜晚,天幕镇里一片寂静,虽然偶尔会从镇子里的一些黑暗的角落里传来几声低沉的呻吟声打破这份安详,但是总的来说影响不大,天气不错,又没有光学污染,所以月光格外的透亮,高大挺拔的叹息之墙在这月光的照射下看上去有些苍凉,毕竟是存在了千多年的巨大城墙了,一些地方已经出现了破损,当然,每次兽潮结束之后那些被魔兽破坏的地方都会被修葺的,不然的话,水滴石穿,再厚的城墙也架不住摧毁。
虽然是夜晚,但是城墙上也有着士兵在巡逻,驻守,因为魔兽不是只是有兽潮的时候才有,平常也会有,只不过不多而已。
在对着无尽荒原的那一面,有一个看上去三十多岁的士兵,正趴在人工修葺出的墙垛上看着远方,虽然不修边幅,但是眉宇之间那一丝霸气依旧显露无遗,只不过被浑身散发着的沧桑感给掩盖掉了。
“哎。”忽然他轻轻的叹了口气,仿佛是想起了什么不开心的往事,竟然喝起了酒,他旁边的士兵似乎并没有注意到这一切,应该说,在旁边的士兵的眼里,这里是没有人的,所以自然也不会看到有人敢在巡逻的时候喝酒这么不怕受处罚的事情。
“咦?”一瓶酒几口就被这个士兵喝光了,不过正待他想要再去翻找出一瓶酒的时候却忽然有些诧异的转过头看着天幕镇的方向,“那是?”这个脸上略显沧桑的士兵仿佛像发现了什么一样,整个躯体竟然化为了一滩血水,无声无息的渗透到了这叹息之墙中,只留下了一个空酒瓶子矗立在墙垛上,当然,如果被巡逻队长看到,那个站在他旁边的士兵必然是要倒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