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改革你的国家?”
“很早我就想了,现在的日耳曼帝国让我恶心,整个费伦世界恐怕平民跟奴隶生活的最惨的就是日耳曼帝国了,那根本不是我所想要的帝国,也许是因为极北之地的人都像我一样,骨子里就充满了一种叫残忍的本能,只不过那些废物只敢折磨别人。”
“确实,我曾经听过人说过,敢于对自己残忍,那才叫真的残忍,很明显,这一点上目前来说您是当之无愧的。”
“谢谢夸奖。”说着隆梅尔炫耀似得轻轻的撩起了衣服,果然在她的小腹下方有一道几乎纵横了整个小腹宽度的长长的伤疤,让堂吉诃德有一种这个女人曾经被腰斩过的感觉,这道犹如蜈蚣一样的狰狞的疤痕就好似这具近乎完美的胴体上的一个污点,破坏了那种来自极北之地的美感。“这个东西我可是一直留着当纪念呢,不过现在的我恐怕就在也做不出来这种事儿了。”
按理说这种强者的身上是不可能出现疤痕的,很明显这道疤痕是她故意留下的,也许是为了纪念过去,也许是提醒自己不能再做那种傻事,当然具体为什么也只有这个女人知道,不过说实话,这个女人的皮肤确实很白,不是那种病态的像莉莉丝那种的白,而是一种冰清玉洁的白,这倒是让堂吉诃德想起了他在前世地球的时候听过的一首他最喜欢的词人所写的歌曲的前缀。
“堂吉诃德阁下。”看着一直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小腹的堂吉诃德,隆梅尔咯咯的笑了几声,“虽然我现在是喜欢女人的,虽然我对于被异性欣赏依旧会产生自豪感,但是你这样盯着一个女人的小腹看,很不礼貌哦。”
堂吉诃德耸了耸肩,“以前遇到过一个来自日耳曼的吟游诗人,他曾经给我讲过一个故事,看到您的肌肤的颜色,我就忽的想起了那个故事,所以方才我的眼睛虽然盯着您的小腹,但是实际上,我是在回忆那个故事,并没有看着您。”
“是吗?”隆梅尔放下了自己的衣服,跷起了二郎腿,“我现在也对您所想的那个故事很感兴趣了,能讲一讲吗?”
很显然,隆梅尔以为堂吉诃德是在寻找借口罢了,而且通过这次接触,她似乎感觉这个男人确实有着一种淡淡的亲和感,所以也就故意的逗一逗这个年纪可能还没有自己活的零头时间长的小家伙。
“极北之地,雪域有女,肤白如冰,其眸似月,其发如……”堂吉诃德淡淡的说了这几句话之后,声音戛然而止。
因为他发现本来想看自己笑话的隆梅尔竟然哭了,虽然面容上依旧带着那一丝微笑,但是可以看得分明,她的泪水是从两只眼睛的中间留出来的,这代表着她本来想要忍着不哭,结果最终并没有忍住,而且失态到忘记使用自己的能力去蒸发这几滴泪水。
堂吉诃德并不清楚自己方才所讲的那几句抄袭自前世一个著名的大词人方文山的词句中哪一句话触动了她的泪点,但是他很清楚,人有时候就是这样,可能对于别人来说只是几句普通的话而已,但是对于自己,可能就会触景生情。
良久,隆梅尔喘了口气,接过了堂吉诃德递过来的带着某种香味的奇特的纸,显然是让她擦一擦眼泪,“让您看笑话了,这是什么纸,好香啊。”
“通过炼金术改良的一种新型纸巾,质地柔软,擦汗,擦眼泪,擦屁股都可以。”
“哈哈。”很显然堂吉诃德最后的那个擦屁股是用来调节气氛的,实际上也是立刻奏效了,隆梅尔也是忍不住笑了起来,“您真是一个妙人呢,如果有时间,请一定把方才那个故事说给我听。”
“不过现在。”隆梅尔将纸巾团成了一团,“我们还是说说正事吧,太阳神在上,我简直就是过来跟您这吐苦水来了,让我的妻子知道,一定会笑话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