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二爷来了,教一屋子的女眷全都瞠圆了眼。
毛知佳也跟着张大眼,心想自己真是想什么来什么,那怎么她想银钱银钱不来呢?
丫鬟接着转向毛知佳。“二爷说是来接二夫人的。”
房里数道目光立刻射向她,她一脸懵懂,搞不懂她那位相公怎会来接她?他俩还未曾见过面呢。
主屋外头的院门前,范逸直盯着目光专注于主屋的罗与,罗与察觉后回过头来,朝他嘿嘿干笑。
“二爷,我是说真的,我真的只是想确认是怎么一回事罢了。”面对二爷那张似笑非笑、惹得他头皮发麻的俊俏脸蛋,罗与只能无奈叹口气。
“我也很想确认是怎么一回事,所以让人去通报了。”范逸噙着温和且无害的笑,让那张本就俊美无俦的脸更显灼人风采。
罗与咽了咽口水,只能低着头。“二爷,我说的都是真的,她是个该死之人,可她撑了过来,这事就不对,趁着今日她踏出院子,我才尾随在后,想要好好瞧瞧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是他自夸,他上通天文,下知地理,极擅长卜卦,从不曾出过差错,偏偏之前他親手卜算找来的冲喜嫁娘甩了他一脸子,他实在是不服气,不厘清状况他就吃不下睡不好。
范逸哦着他没吭声。他对昏迷时所迎娶的姑娘半点兴趣都没有,只是他的命是藉着冲喜要回来的,总得关照对方一二,不过近来公事繁忙,很自然地就把对方的存在给忘了,刚才回府,听人说罗与闯到后院来,他怕闹出事端过来领人,也正好会一会他那新娘。
“往后不管如何,你都不能擅闯后院,我不希望任何人在这当头闹出乱子。”手头上的差事办得正头痛,要是连府里都不消停,他干脆别回来了。
“二爷,仅此一次,下不为例。”罗与只差没指天立誓了。
别瞧二爷总是笑得温吞,能在锦衣卫里当差的,有哪个是温良恭让来着?二爷就是个披着菩萨外皮的恶鬼呀!
“最好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