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事,她都不需要说出口,每年的生日礼物他都送进她的心坎里。

她放松了身躯躺在他怀里,抬脸看他。

“嗯?”

她笑眯眼,趁他低下头时,翘起嘴唇親了他一下。

范姜逸狠狠地怔住,半晌没有回应,她不禁躺在他怀里放声笑着,然而下一刻,笑声成了尖叫声——

“范姜逸,你放我下来,放我下来!”

“毛毛,我觉得如果一直把你关在舱房里也满好的。”

毛知佳脸色大变,想要从他怀里挣脱,可是他的怀抱犹如铜墙铁壁,让她无法净脱,她不禁后悔,没事親他做什么!

自作孽,不可活!

连着两三天,毛知佳都被关在暗无天日的舱房里,极尽不可言明之事。

直到第四天,她终于再也忍不住地把范姜逸赶出房门,撂下狠话,胆敢再踏入一步,回京就和离。

于是,范姜逸只好摸摸鼻子离去。

等到晌午,范姜逸敲着舱门,道:“毛毛,要靠岸了,你要不要下岸走走,这里的市集很热闹。”

毛知佳开了舱门,疑惑地问:“怎么这么快就到了?”她隐约记得周正沇提起走水道到檀州,最快也要五六天。

“咱们走的是另一条水道,自然比较快。”范姜逸自知理亏,所以一直勾着无害的笑。

“一会下船,要先找间客栈投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