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出去的就你们几个人,你跟我说,你对星洲做了什么?打那个赌就是为了把他引出去好除掉他是不是!”
谢知行耐心已用罄,睨着他,右手看似云淡风轻地拉开他的手,可只有谢天华知道,自己手指骨被无限挤压快要碎掉的痛感让人恐惧。
好在,谢知行把他手拉开后就松开了,拍了拍自己被弄皱的衣领冷声道。
“他如果不试图狙击我和闻乐,我自然也不会动他,至于他以后什么样,那都是他自找的。”
五个人是一起出去的,只有谢星洲是被重伤抬回来的,抬回来时连伤口都没处理过,血淋淋的,都被感染了。
谢知行说完抬脚朝里走,谢佳嘉睨谢天华一眼,也跟在谢知行身后往阁楼去。
谢天华站在原地,垂在身侧的手不住地颤抖,眼神狠厉地盯着那两兄弟的背影。
院子里,谢知行换了身衣裳,端了杯茶站在二楼露台,谢佳嘉站在边上,豺狼走了过来。
“谢天华请医生来看过了,说是谢星洲这辈子都不可能有孩子了,而且肺直接被你打穿了,得养一段时间了。”
这辈子都不可能有孩子,也难怪谢天华会这么生气。
闻言,谢知行却只是一脸淡然地举起茶杯抿了一口,不置一言。
谢佳嘉有些不解地看向他哥。
“为什么是肺?”
分明离心脏那么近,以他哥的枪法,不可能打偏的!
谢知行闻言侧头,看男孩儿一眼。
“死不是最折磨人的。”
活着才是!
豺狼上前一步,压低了声音。
“这两天谢天华一直在频繁接触外面的人,看样子,是准备自立门户了。”
“这次谢星洲受伤,挺刺激他的,他会不会反过来对咱们不利?”
谢知行这才转身,看豺狼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