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芷加快了步伐跑进去,就见着一栋老旧的筒子楼脚,几个人正围着中间一个人拳打脚踢。
而那群人边儿上,林轻语被人拽着胳膊,撕心裂肺地吼着喊着,眼泪如断线的珠子一颗一颗地掉落在地上。
挣扎着,怒吼着,破裂的嗓子早不如最初的天籁之音,如同一只公鸭被人踩住了脖子。
身侧拽着她的男人笑得乐不可支,抬手用手背拍打在她的脸上。
“哭,老子就喜欢看女人哭,你哭得越大声,老子越高兴!不过你这嗓子可真踏马难听,老子酒吧里的鸡叫的都比你好听!”
关芷边迈着长腿朝那几人快步走去,边从后腰处拿出双截棍来,稍稍活动了几下手腕。
靠近时,还听到那男的在拽林轻语的头发,咬牙切齿地问她。
“不是要去报警吗?去啊,没想到吧,老子没被抓,反而先来找你了!你告诉跟你一起住那个婊子,要告老子的人都没好下场!”
那人话音刚落,关芷高喝一声。
“嘿,杂种!”
一语话落,原先围着地上人拳打脚踢的人纷纷停下动作转身看向她来。
关芷嘴角勾笑,单手甩着双截棍走近。
“哟呵,还知道自己不是人!”
拽着林轻语的那个男人一把将她摔在地上,往地上吐了口痰。
“哪儿来的小骚货,送上门来让爷干是不是!”
砰!
关芷已经走到跟前,一棍打在其中一个男人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