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知行看破她的心思,轻笑一声,用头轻轻蹭了下她的,柔声道。
“不重,这样刚刚好。”
就是心底又燃起了一股焦躁的不耐感,也不知道是因为体内残留的病毒在作祟,还是因为心口处的一片柔软太过灼人。
到达停车场,关芷从谢知行身上下来,没去接滑板,而是问车钥匙放哪儿了。
“裤子兜……”
谢知行话还没说完,关芷就顺着他休闲裤的裤兜摸了进去。
纤细的手指透过薄薄的布料摩挲过大腿的肌肤,所到之处皆是一片灼热的火焰。
分明时间不长,可每一分每一秒都像是一个世纪那么漫长的煎熬。
“你……”
“找到了,嘿嘿,我给你开后备箱。”
纵火之人似根本没察觉到自己所犯之罪,拿着车钥匙天真无邪地开了后备箱,而后接过滑板放了进去。
“反正等下要搬,滑板就不拿了吧。”
谢知行深吸口气,浅笑应了声好,弯腰将行李箱放进去。
却在放行李的时候倏然有一只手抚上他的耳廓,柔软的指腹捏了捏他发红的耳朵,用天真软糯的嗓音问他。
“哎,知知,你耳朵怎么红了,是不是要发烧?”
谢知行起身看她一眼,眸底暗流涌动。“我妈以前就老跟我说,只要耳朵发红发烫,那就是要发烧要感冒,得加衣服。”
谢知行喉结轻滚。
“没,太热了。”
砰!
合上后备箱,跟着关芷去了宿舍。
这会儿,于松月在实验室,宿舍里只有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