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想起来上次喝酒之后的事情了。”
她怎么可能不记得,樱花树下,木质小屋内,在那冰冰凉凉的地板上,在那柔软的床垫上,在那满是温水的浴室里……
关芷越想脸就越红,不敢再说自己成年了能喝酒这样的话,只低低申辩道。
“我不是因为喝多了才那样的。”
因为你是我的丈夫,是我这辈子都认定了的人,我才会主动去做那样的事情,并不是因为让人晕晕乎乎的酒精。
关芷敢做,却有些害羞不敢将自己的后半句话全部说给他听。
谢知行仍不肯放过她,修长的略带粗粝的手轻轻抚摸过她的脸颊,深邃的眸一直停留在他才掠夺过湿润的唇瓣上。
“哪样?”
“就是……就是那样啊。”
谢知行含着气音笑了下。
“那样是哪样。”
关芷视线扫过包房,好在大家都在玩儿游戏,尤其是闻乐和肖恒两人,将几人的注意力都成功吸引了过去,根本没注意这边一对小夫妻在做什么羞耻的事情。
反正没人看到,关芷也鼓足了勇气身体前倾,仰着头在他耳畔轻语。
“就是把你衣服脱了,然后看你羞耻地喊我宝宝那样。”
谢知行被她这副模样逗得耳根子通红,却仍笑着,抬手宠溺地捏了捏她的鼻尖。
“宝宝是真的学坏了。”
“你教的。”
“嗯,我教的,宝宝学什么都快。”
他说着端起那杯酒准备喝,却被关芷给拦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