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另一个秃头的男人走上前来,手指指着关芷带着国粹骂道。
“擦你娘的,哪儿来的……啊!!!”
那人骂人的话还没说完,关芷一个快速回身,捞起桌上的叉子用力插进对方的掌心,而后用力插进桌子。
她压着叉子,浑身戾气地看向两个男人。
“你们给她喂药了。”
两个男人都穿着白衬衫黑西裤,穿得人模狗样的,干的却是禽兽不如的事情。
被扎了手的男人蹲在桌边哀嚎不止,另一个早被吓得跌坐在了椅子上,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一幕,慢半拍地解释道。
“没没没,我们可没给她喂药,就是高兴一起喝了点儿酒。”
关芷松开叉子,男人忍痛拔起叉子,捂着手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着解释。
“是啊,我们就是和她喝了点酒,她既然要来我们公司实习,那喝酒是基本的业务能力啊,呜呜呜,我的手,快送我去医院。”
他捂着鲜血淋漓的手往门口走了一步,那个高大的染着金色头发的男人懒懒散散地靠着门,半点没要开门让他走的意思。
男人只好缩回了脚,看向眼前的女孩子。
“姑娘,我们真的没给她喂药,这一切都是误会啊。”
关芷睨两人一眼,又侧身看了一眼眼神迷离连开口为自己辩解的力气都没有的汪滢,冷笑一声回眸。
“哦?喝酒喝的?”
两个男人齐齐点头。
关芷又问。
“喝了几瓶啊?”